齐昕扬微微一笑,“不,我并不想着得宠,我只希望能够平安一生。莫要罗得我母后那般,国破家亡身死的下场。”何仙仙一把站起来,握住他的手,“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悲剧发生的!”
齐昕扬有些怔愣,随即脸色微红,有些不自然地抽出自己的手,“那个,男女授受不亲。”何仙仙一愣,随即笑着打哈哈:“这样子啊,我家里不太讲究这个,对不起,唐突了。”
瞬间有一种自己是女流氓调戏良家妇男的即视感,这样真的好么?咳咳,言归正传,悔真和尚的计策让何仙仙和齐昕扬都插不上手,这个事情就陷入了死胡同。
她心里知道,如果灯油出问题,灯肯定得出问题,接触不到灯油,又不能想办法不用,她总不能将油自己提出来给这个臭小子添吧?她还真没那个钱哇!
忍不住挠挠头发,“我得回去想想,你不要着急,明天,明天这个时候,咱们再聚?”何仙仙郑重地道。
齐昕扬不知为何,对眼前的姑娘有了几分信任,也许是心里本来就信任她,也许是她给人的感觉太过安心,齐昕扬微笑着道:“不如换成白天,这样你也方便些,总是这么晚在宫里走动,会被人怀疑的。”
她嘿嘿坏笑,“放心吧,我会变戏法,绝对不让旁人发现我,就得晚上,不然净沉小正太可出不来,咱们得小心点,白天的话也容易让这些秃驴有警惕的心思,所以,你懂的。”
齐昕扬自愧不如,论起使坏,着实没有眼前的小姑娘点子多,他算是甘拜下风了。齐昕扬拱拱手,便顺着原路摸黑回去,何仙仙又抓了一把头发,真是,为了想个办法都要把自己弄成秃子了!
净沉见着祖师从外面回来,头发乱七八糟,他惊慌失措地扑上来,一把抱住她的腰,“祖师,祖师,您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可是有人轻薄了你?”怎么头发弄成了这个样子?
这句话真是硬生生忍着没说出口哇。
何仙仙脑门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你在开玩笑么,我怎可能被旁人轻薄,是我自己弄得,一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我打算再挠挠头,行了,我回去了,你也自己想想,能有什么办法。”
虽然她真的是对净沉没报太大希望,总不能让这个小子去弄什么伟哥吧?还叫得好听的,什么欢喜丸。她拍拍脑袋,如果不行的话,真的可以让净沉去上供欢喜丸。
可是这样做的话,净沉自己会乐意吗?而且,似乎着,有违他师父的什么这个道那个道的。她叹息一声,不过到了逼急眼的时候,说不定还真得用一些不一样的方法。
晚上何仙仙百无聊赖地看电视,正好电视剧里演到女主角正在走秀,大灯拍得那个亮堂,何仙仙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我靠怎么把这么好使的东西给忘记了!咱有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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