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觉得不可思议。
“咱们认识冷姑娘这么久,竟不知道,原来她当年与母亲一起生活过。”
“谁能想得到呢。”云黛摇头,“想必这些年,母亲也没有用过自己的真名,一直以清溪为名。”
云舞皱着眉。
她想不出来能有什么原因,让母亲会做这些事。
“黛儿,你现在在查什么?”
“我已经让北齐那边帮忙找冷如霜的师妹姚水碧,她是最后与母亲接触过的人。找到了姚水碧,也就能知道母亲的下落。”云黛说,“不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冷如霜说,大概七八年前,姚水碧找到她,说她们的师父过世了。”
云舞苦笑:“查来查去,也许都是一个结果。只是多了段让我们无法接受的真相罢了。难怪父亲临终前要说那些话。他的确恨我们,也恨母亲。否则,他就该把这些事埋在心里,带进棺材里。”
“咱们就当她二十多年前便已经死了,不抱着希望,也就不会有失望。”
“黛儿说的是。”
姐妹两个相对着沉默下来。
云舞又道:“还有件事,我没跟你说过吧。我们家里那个孩子不行了,我这几天得在家料理,恐怕这段时间没空进宫来看你了。”
“哪个孩子?”
“就娇杏生的那个男孩。”
“怎么呢?”
“那孩子生下来就弱,娇杏又要强,终日里呵斥打骂,把个孩子吓的跟猫崽子似的。年后染了伤寒,病了这半年,药不知吃了多少,到底没熬过去。”
“你在家也没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