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萱和云黛聊了许久,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
云黛安慰了她,等她回去后,便让保兴把幼儿叫来。
幼儿正练武,穿着一身短打,提着剑,满头大汗跑过来,笑道:“母后叫儿臣有什么事?”
“你怎么一头汗就来了,不知道先回去换身衣服洗洗脸?也不怕吹了风着凉。”云黛拉她过来,拿巾子给她擦汗。
幼儿端起茶杯喝一大口,笑道:“儿臣身子壮实着呢,从小到大不都这样过来的,哪里就那么娇贵了。儿臣可不是浅儿那么娇气。”
“整天像个男孩一样厮混,以前小也就罢了,如今你都这么大了,也该收收心了。”
“收什么心呀?儿臣不一直这样吗?”幼儿不解。
“以后,你别去侯府找诚哥儿了。”
“为什么?”幼儿更纳闷,“发生什么事了吗?母后,儿臣不是道歉了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带明诚乱跑了。您就消消气吧,如今气性儿怎么这样大了,来,儿臣给您顺顺气。”
“少油嘴滑舌。”云黛拍开她的爪子,“你给我安分坐好,听我说。过几天,你萱姨母就要给诚哥儿挑媳妇了,挑好了就立即成亲。你以后该避避嫌。”
云黛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神色。
幼儿笑道:“这倒也是,诚哥儿毕竟也不小了。若他娶个爱拈酸吃醋的媳妇,可就不好了。哈哈。”
看她笑容开朗,满不在意的样子,云黛知道自己想的没错。
幼儿天真烂漫,性子爽利,确实是一直把明诚当作弟弟看待,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