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冷笑:“什么意思,姐姐自己心里清楚!可别叫我说出不好听的来!”
“不好听的?”金姨妈朝椅子上一坐,冷笑,“好,你说,我听着!”
李夫人本就心里不自在,担心不知如何与李老爷交代,心中又烦又气,口不择言道:“你我嫡亲的姊妹,钟辞是你亲外甥,你却撺掇着你女儿算计他,这算什么?”
“你说什么?!”
“我说错了不成?”李夫人讥讽道,“钟辞吃醉酒,好端端在自己房里歇着。你那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就大晚上朝男人屋里跑,还跑到了人家的床上。这话说出去,到底是谁难听?”
金姨妈恼羞成怒:“你我都是过来人,有些事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这种事……”
“这种事,喝醉酒的男人能不能干,姐姐心里不清楚?”李夫人冷笑,“还是说,姐姐久旷,所以都忘了呢?”
这话说的让金姨妈勃然大怒。
她如今是寡妇,日子本就难捱,又被这样取笑,如何能忍。
她猛地站起身,吼道:“你说话如此不知廉耻,简直叫人作呕!”
“我不知廉耻?姐姐这样知廉耻的人,却让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儿,主动跑到男人床上,又算什么?**荡妇?”
“你,你……”
金姨妈气的脸色煞白,浑身直抖,“王金檀,你,如此辱骂,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李夫人冷笑:“鱼死网破?我儿子可是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的。就算我我们家否认,你能如何?至于你女儿,则是个主动爬男人床的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