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么一场风波,到底敢三更半夜顶风冒雪穿着中衣翻玉堂殿的窗的柔淑占了便宜,尤其最先那一耳光下手甚病,苏如绘和丹朱拿帕子替周意儿又揉又敷,短时间里却依旧指痕宛然,所以到了午宴为光奕长公主接风洗尘时,紫潇榭那边就给周意儿告了病,说是忽然感了风寒。
动手是在德泰殿外不远处,太后自然早就得了信息,这时候她也没工夫亲自处理此事,当着光奕与孤忽的面,神色平静的当成常事一般道:“意儿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身子弱了些,好在光奕也不是外人,就叫她好好休息吧。”
这两个人的仇已经结下,为了不让接下来发生更大的冲突,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她们分开,可六宫就这么大,两人还都住在了仁寿宫里头,这会太后可没时间敲打或调解,换了其他人也管不到太后膝下的女孩儿们身上。正好周意儿要告病,并且据德泰殿宫人禀告上来,这周意儿居然当众嚷出皇家竭力掩盖之事,当真是糊涂得紧。
何况柔淑如今有大用,太后不用怎么权衡,就决定周意儿接下来都待在紫潇榭里养病的好。
柔淑听到这消息后嘴角勾了勾,冷笑道:“算她运气好!否则出来一次,我便再打她一次!”
丹朱怯生生的看了她一眼,苏如绘嗔道:“周意儿人又不在这里,你说得这么凶是吓唬谁来着?”
“我又不是见人就打,只怪她那张嘴欠管教!”柔淑哼了一声,瞥了眼丹朱,到底不说话了。
另一边张眷悄悄拉过苏如绘:“你以前见过她?”
“嗯……玉堂殿出事时,我被吓得狠了,李公公就叫人扶了我去最近的裁云阁歇息,结果因病在那儿躺了一晚,第二日才搬出去。”苏如绘道。
原本她病倒在裁云阁,因为是用炭盆硬烤得汗流浃背,又开了窗吹起冷风,生生折腾成风寒,余太奇就叮嘱最好不要移动,免得加重病情。但丹朱提议叫郑野郡夫人与裴孺人来探望,太后虽然没准,到底还是吩咐李光迅速为苏如绘另择住处。
这个住处挑来挑去,最后却搬回了鹿鸣台。
因为张眷身子一向不好,苏如绘又是极重的风寒,所以太后特意打发人去拦阻她探望。
所以她还不知道苏如绘在裁云阁住过,只当她和柔淑真是那时候才认识的。
“你倒是好脾气,这位郡主看着比怀真更难处,怀真好歹还没打过那周意儿……”张眷瞥了眼柔淑,低声道。
苏如绘心道:这位连太后派去的嬷嬷似乎都打过,还会在乎皇后的侄女?
国宴一向都是设在了前朝的紫光殿上,后宫里除了太后、皇后,其他人皆无资格去那儿,所以后面虽然照样开宴,却只是沈淑妃在主持。
像苏如绘这些人在宫里这种筵席早就吃腻了,不过随意动了几箸,就寻机退出来缓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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