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消息,虽然不外传,但自己家里人总该开心开心,你带辉儿去见一见长青,把这件事告诉他吧。”霍德怅然道,“晚饭时就不用过来伺候了。”
邓氏怔了一怔,才道:“是!”
看着她带霍辉离开,宣国夫人方才止住的泪水再次滚落,她哆嗦着抓住了霍德的手:“你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当年要招那么一场大祸事?生生折磨了咱们家这许多年!”
“夫人不要伤心了,都过去了,不是么?”霍德看过两朝风雨的眼中,染上沉沉阴霾,轻叹道,“太子就要娶妃,贵妃以后也会好很多的……”
“可贵妃连个亲骨肉都没有,韩氏还好好的活着哪——”宣国夫人哭泣道,“若不是……”
“夫人!”霍德吐了口气,皱眉道,“不要再说了!”
宣国夫人怔怔的望了他片刻,才将头扭开,夫妻静坐堂中,久久不语。
霍长青独居的院子叫做悦园,这本是霍府的主人避暑所居,里面挖了沟渠,三伏天的时候水波徐徐而来,扫去暑气,因此冬季并不适合居住。
因为霍长青执意长居在此的缘故,所以这里的屋子都另外改建过,而霍辉出世后,邓氏因悦园里水渠太多,担心霍辉出事,加上与霍长青相敬如冰,便以安全为借口,禀告了宣国夫人,搬出悦园,住到了旁处。
此刻正是春时,水面上一张张新荷次第冒出,欣欣向上。
可悦园里浓郁的药味却在邓氏与霍辉心头蒙上一层不祥之感。
霍长青这回不是装病,是真病,从正月开始,断断续续,时好时坏,邓氏每隔几日带着霍辉来探望一趟,差不多是眼睁睁看着他从丰神俊朗变得憔悴如柴。她始终很平静,心里也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痛。
悦园这个名字她从第一天知道起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康悦郡主的封号里,可不正是有这个悦字?而接下来的经历也让她明白了自己的直觉未错。霍长青对前妻当真是情深意重了,虽然……康悦郡主连副画像都未留下。
这一点邓氏猜测多半是公婆的主意,霍长青哀毁太过,不如一烧了之,也好断了他的念想。可是若是把旧物烧完就能断绝念想,这世上又怎来这许多悲剧?
她照例在门口站了站,待打开门的一刹那有足够的风吹入冲淡了里面的药味,才带着霍辉走进去。
榻上霍长青已经瘦弱得十分厉害,差不多就剩了一个骨头架子,他与霍贵妃是同父同母,容貌自不必说,少年时就是帝都著名的美男子,当年隆和帝正因为择了他为康悦郡马,才叫老宁王甘心让出宁国。
可现在,榻上的人静静躺着,不仔细观察,甚至看不出他胸膛在起伏,极度瘦削的脸庞,早失了一切风仪,只叫人觉得心酸与不忍目睹。那一身最轻最软的中衣穿在身上,仿佛都叫他有些承受不住。
邓氏怔怔的望着霍长青。
“母亲,父亲似在沉睡,我们莫如等等再来?”霍辉的声音,打断了邓氏的发呆,也让病榻上的人缓缓张开了眼睛,即使已经久病失形,霍长青睁眼的刹那,那长而又密如女子的睫毛微微一颤,睁开露出里面黑白分明的眸子,还是叫邓氏短暂的失了神,犹如回到当年初嫁新婚之夜,那沉默而俊秀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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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破梦没五感了,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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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还迷恋过男装王姐,一样死!!
所以我决定不看新剧不受虐了,结果还是悲催的迷上了王姐的双胞胎圣魔双子,尤其控魔子啊魔子,槐破梦怎么看怎么萌!
结果……
昨天捶了半天墙砸了半天枕头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昨天对着电脑发呆两小时想写篇祭文发现太难过了实在难以下笔……
这两天我一点都不想更……这两天的更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我太难受了……
希望明天能够调整过来吧……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