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一走,这卧室只留了香草一个人,想到一会六皇子就坐在琉璃身边,看着她看琉璃梳妆,她顿时欲哭无泪,忒影响心情啦!香草这一紧张,手就抖地厉害。一下一下顺着发根梳到发梢,却总是梳不到底,不一会,琉璃的发稍就系了疙瘩,偏她越紧张越梳不开,直扯地琉璃头皮发疼,眉头都皱了起来。
正不知所措间,就被斜里伸过来的一只手夺了梳子:“怎么伺候的,这手还想不想要了?”
这声音十分地不悦,香草觉得自己的手腕都疼了,仿佛双手已经被砍了一般。她忍不住抖了抖,双膝一弯就跪了下来:“六皇子恕罪。”
骆小六见香草这么没出息,好看的眉毛皱了皱,刚要伸脚踹,就瞥见琉璃看向他的眼神满是不赞同。他勉强收回脚,却难掩怒气:“本皇子恕什么罪,我又不用你伺候!”
香草一呆,回过神来,连忙对着琉璃磕头:“小姐,请恕奴婢手拙……”
琉璃夺过骆小六手里的梳子,将头发拉到前身,一边解着头发,一边安抚道:“莫听六皇子胡说,你若再手拙,这宫里就没得手巧人了,都怪有些人出现的不是时候,可笑他还洋洋自得不自知!你先出去吧,一会我再喊你,索性还早,这会,太后还没起身呢,不急着梳妆。”
香草一听,连忙点头谢恩,也不敢看六皇子,倒退着就出了卧室。出卧室的第一件事,就是轻抚自己的胸口,越发觉得在沈府看见的六皇子醉酒温情绝壁是她的错觉!可笑当时她还觉得沈家二小姐赚了大便宜,瞧瞧,六皇子要权有权,要貌有貌,对沈小姐又专情……现在看来,那都是雾中花、水中月,都是虚的!阴晴不定才是对六皇子最好的形容!
眼下,三个香聚在外间,香雪看了看惶恐不已、脸色泛白的香草,又看了看颓废沮丧、神色不满的香云,一时竟不知该感叹香草胆小还是该佩服香云胆大。不过,她虽然处事圆滑,可与她们俩也没差,在琉璃眼里,她们都很好,各有各的特点和优势;在六皇子眼里,她们都很不好,各有各的缺点和劣势。
就说刚刚,她原本以为她出来说琉璃请六皇子进去能赚个好,谁知,照样换来六皇子一个冷冷的眼神,也亏得她面上功夫到家,才没卸了笑!哎,她事后还要安抚香云,给香云解释,向香云保证的的确确是主子的意思,香云才罢休。如此一想,真真是里外不讨好!
岂不知,骆小六除了对琉璃,还真是只看缺点的主,她心里想着六皇子难伺候,六皇子却在卧房里将她们嫌弃了个遍。
骆小六皮笑肉不笑地抱怨道:“我看不见的时候,她们就是这么服侍你的?没一个像样的!拦人的憨,请人的楞,梳头的笨,远远不如本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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