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难道真见死不救?我欠了别人钱,要是这几天不还,人家要砍死我啊!”谢天哭着跪在地上,抱着谢荣成哭诉着。
“滚!你个败家子,谢氏有今天全部都是你惹的祸!”
谢荣成原本红光满面现在老了十几岁,暴怒着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败家子,大叫道:“五百万!你竟然输掉五百万?我打死你!”
谢天在地上爬着,躲避着谢荣成的追打,哭道:“他们就是出老千骗我,等我知道发现已经晚了!爸,您要救救我,那些人没人性,这么多钱一定要砍死我的!您就我一个儿子,死了谁给你养老送终?”
“哎!”谢荣成打的累了,看着独子痛苦的样子,心里一软。说白了还是自己没有教育好,他妈死的早,溺爱谢天才有如今下场。
“他们怎么说?”
谢天偷偷看了老爸一眼,支支吾吾道:“他们说没钱无所谓,那几件好东西抵债也行。”
“哼!人家就是早就设好圈套等你跳,现在好了,明白了吧?”
谢荣成瘫倒在椅子上,沉默许久道:“连我谢荣成都敢坑?好,我就给你们点好东西!”
“爸?你有好东西?”谢天一看有希望,赶紧追问道。
“昨天饕餮那边主动联系我,说帮我弄几张谭敬仿,还说这是谢氏最后的机会!”
谢荣成沉着脸,低声道:“他们是不愿意放弃中原市场,现在中正一家独大,咱们谢氏是唯一的希望。那些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狠角色,明摆着让我去冒险,成了他们渔翁得利,万一败了……”
“谭敬仿?难道?”谢天一激灵,大声道:“不行啊,那是假画,一旦被发现,咱们就是诈骗,要坐牢的!”
“你还有什么办法?”谢荣成一脸厉色,失控道:“现在谢氏挪用客人的保证金去投资,结果赔了不少。原本生意好还能拆东墙补西墙,现在名声臭了,所有人都上门要账,就算不冒险,过不了几天咱们也要坐牢!”
“怎么办?”谢天瘫倒在地上,疯子般抓着头发,痛苦道。
谢荣成仰天长叹道:“饕餮就是看这个时机,咱们没有选择,一旦合作第一次,以后就脱离不了他们的控制,沦为他们的傀儡!就算失败,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无非损失几张谭敬仿,高,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