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茂在想些什么,或者说朱允熥在想些什么,实际上大家也都是心里比较清楚的。
这两位实际上也就是冲在最前头的,和他们差不多心思的人不在少数。这还只是身份比较特殊的,能够有着这些想法的,要么是宗室、要么是勋贵,是大明最具有权势的群体。
至于说商贾或者什么世家大族之类的,他们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心思。只是很明显这些事情,暂时是没办法让他们插手其中的,顶多也就是这些人可以跟着喝口汤而已。
大明现在不许有‘奴婢’,至于说一些宗室或者勋贵府上的,那只是‘侍女’,和主家没有什么依附关系。起码是在理论上,大明的这些主家可没办法去决定奴仆的生死,这些奴仆也不能算作是主家的财物等等。
但是新罗婢嘛,说不定大明就可以开一个口子,毕竟这不是什么大明的子民。
哪怕有着任亨泰这样的前车之鉴,只是大家也都清楚,在私市买了蛮人为仆,这只是任亨泰丢官的原因之一,甚至还算不上是什么很大的罪名,顶多是‘私德有亏’。
常茂和朱允熥有恃无恐,主要是因为他们太了解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位了。
在辽东的庄园上,可是有着太多从东洋‘不远千里’而来的庄奴。甚至这些事情还不是勋贵集团的自发行为,这是领头的那几个从皇帝那里有意无意的得到了一些指示。
让那些南洋土人从事繁重劳累的庄奴,凭什么就不能让漂亮的新罗婢伺候主家?
只要不是逮着大明子民祸害,坐在龙椅上的这一位也就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似也根本不怎么在乎一般。
实际上和朱允煐差不多心思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现在主宰这片土地的是汉人,可不是将汉人视作下等人的蒙古人,三六九等什么的在大明这里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市场的。
或者也可以说,汉人对于蛮人、异族,一直都是不怎么看得上,这一个个的也可以说相当的骄傲。买些新罗婢或者南洋土人实在算不上什么,很多的官吏也会对于一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将两块难缠的牛皮糖给打发了,朱允煐也是十分头疼的说道,“这几日给咱盯着些,那两位要是再来,想办法给打发了,咱是怕了他们。”
王承恩苦着脸,说道,“皇爷,奴婢哪有胆子挡着吴王殿下和开国公啊。奴婢这边问了,他二位肯定说有正事。奴婢就是再大胆,也不敢细究啊。”
这也算得上是事实吧,那两位要是想要进宫的话,实在是有着太多的理由了。随便找一个‘正事’作为借口也就足够了,底下人谁还真的敢在这两位跟前不断的盘问等等。
至于到了朱允煐跟前,那两位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就算没有什么正事,随便找个正事糊弄一番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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