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东厂,包括应天府,也都是派出来了幡子、衙役等等一次次的巡视。
安全问题确实不需要担心,对于皇太子的郊游,很多人无比重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此刻的皇城外,锦衣卫、勋卫等等,一个个看起来非常的威武,鲜衣怒马的在皇城外候着。而在皇城里,一个穿着四爪龙袍的小小少年不太乐意,慢悠悠走向午门。
朱如意小跑着跟着,说道,“皇兄,咱们就乘车架吧,出城了咱再骑马。”
“咱以后可是要当朱大元帅的,怎么就不能骑马了!”小小朱就不高兴了,说道,“咱宗室里头,也就是咱骑术最好,咱就要在应天府骑马,这才是鲜衣怒马的英武儿郎!”
朱文坤连忙跟着,说道,“皇兄,你是太子呀!皇兄,还是你当太子,臣弟去当大元帅。”
小小朱生气的推开朱文坤,说道,“你当不了大元帅,父皇不会允准,咱也不乐意。去,去你车架坐着,咱懒得和你多说了。”
朱文坤自然是乖乖的登上了他的车架,只是普通的皇子的车架。而小小朱的车架,自然也就是皇太子的车架了,和普通的皇子不同、比起亲王的车架等等也是更高一等。
朱文坤就没办法羡慕了,他现在只是皇子,还没有册封呢,大明朝的规矩也确实越来越严格了。
在万众瞩目中,皇太子的车架缓缓驶出皇城,无数百姓这个时候也都是在眼巴巴的望着。但是也只能望着,不存在靠近,官府的衙役,或者是京军都是沿途护卫警戒。
在这个时候,自然也慢慢的汇聚而来了一些勋贵子弟、宗室子弟的车架。这一批人,也是大明朝最耀眼的存在,这些人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
站在午门城墙上,朱允煐笑着开口,“皇爷爷,咱当年去北平,你是不是也这般望着?”
老朱看了一眼朱允煐,看着远处的车马,“咱那会儿就恨不得下一道圣旨给你召回来,咱就觉着怎么就那般糊涂,修筑都城的事情旁人也能做,为何就非得让你过去。”
“咱现在也是这般心思,整日在咱跟前的时候,咱总是嫌他闹腾,看不到了就记挂的厉害。”朱允煐笑着说道,“前两回皇爷爷带着垠儿回老家,咱就记挂的厉害。皇爷爷给垠儿撺掇着出去巡游,咱就眼巴巴的盼着。”
老朱笑眯眯的看着朱允煐,说道,“咱是宠咱的重孙,现在也是离不得垠儿。真要是咱说,假若哪一天咱走了,咱的事情还得是你操办。都说隔代亲,咱儿子不在了,就累着咱孙儿,大事小事都是咱孙儿办。”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咱该做的。”朱允煐笑着说道,“皇爷爷,这些事情是咱该做的。”
想起来了什么,朱允煐说道,“皇爷爷,你信不信垠儿到了钟山,这就要骑马狩猎。要咱说,在钟山养的鹿,今个不知道要给祸害多少了。”
听到朱允煐这么说,老朱也乐了起来,“就是几只鹿的事情,咱都不管,你在意个甚。他们闹腾的欢快就好,咱没什么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