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面不改色,“那你现在应该去找秦茗,而不是找我。”
“我只是想来确认一下。所以,你现在算是承认了?”
秦卿不语。
沈星渡往前走了几步,两人距离拉近,他面上的笑容变浅,眼神内染了厉色,“寿宴那天,你们就是做了,对么?那是第几次?”
秦卿忍不住笑起来,“你没有立场来问我这些,就算你是秦茗的发小。你可以找她来质问我。”
沈星渡眉梢微的一挑,“你一点都不怕?”
“有点怕,也不怕。因为这件事她最终都会知道,只是方式问题。”
“那你打算用什么方式让她知道?”
秦卿:“我没必要跟你交代。”
她说完,转身就走。
进电梯时,沈星渡跟了进来。
“我在这里等你的时候,一直在想,我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秦茗的伤害降到最低。就在刚才,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听着不像是什么好主意。
沈星渡:“那就是我收了你,也算是替天行道,做了一件善事了。”
秦卿斜了他一眼。
电梯到十二楼,她刚走到门口,就被沈星渡一把拉了回去,用力的抵在了电梯壁上。
手脚瞬间被他顶住,让她动弹不得。
这是有备而来,知道她有两下子,便用了全部力道,并在她无防备之际,先一步擒住她。
“放开。”
“不放。”他上下打量,低头,在她脖子上烙下印记,而后是手腕。
他松开手,迎面而来的就是秦卿的一巴掌。
沈星渡不恼,用舌头顶了一下腮帮子,笑呵呵的说:“明天见,小宝贝。”
秦卿一时没忍住自己火爆的脾气,上前就要给他一拳,不料被他瞬间握住。小手握大手,反倒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还要再来么?这次咬唇怎么样?”
秦卿一咬牙,狠狠的用头撞他的头。
她用了十分的力道,沈星渡都给她撞晕了,她自己也够呛。两人瞬间分开,秦卿当机立断给了他一脚,直接踹屁股上,然后就逃回了家。
秦卿用力甩上门,气不打一处来。
绊脚石真多,太他妈多了。
她进卫生间,看了看脖子上的牙印,很深,手腕上的草莓印也很深,都是显眼的位置。
她揉了揉额头,直接洗了个澡。
然后把外公以前出诊时候用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准备好。这些东西,她一直带着,就好像二老一直在她身边伴着。
她坐在床上,看着二老的照片,“你们保佑我吧,保佑我一切都顺利。”
……
第二天,秦卿早早起来,吃过早餐后,就一直在镜子前想着用什么方式遮掩。最后,选择放弃。
也许这样也不是坏事儿。
照旧是柏润来接她,看到她第一眼,就被她脖子上的牙印所吸引。
她皮肤白,位置那么明显,太吸睛了。柏润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请她上车。
到了宁安区,姜凤泉不在。
谢晏深还在房里,柏润带着她上楼。
她在门口等了一会,直到柏润叫她,她才推门进去。
房间的窗帘拉开,谢晏深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床铺还没收拾,应该是刚起。
秦卿走过去,低眉顺眼的,在他跟前坐下。
谢晏深略一抬眼皮,虽没戴眼镜,视线略有些模糊,但她脖子上那个显眼的牙印,清清楚楚的落在他眼睛里。
秦卿眉目不动,拿了手垫出来,“抬手。”
谢晏深把手放上去,视线划过她的手,正巧那枚吻痕堪堪露出来。
秦卿三根手指摁在他的脉搏上,神情专注,眼睛盯着一处,认真而仔细的把脉。
半晌后,秦卿抬眼,看向他,“你在生气么?”
谢晏深:“这就是你把脉的结果?”
“是。”
他抽回了手,面无表情,“玩我?”
“肝火郁结,气血不畅。脉象有点乱。”她说的正经,反倒显得谢晏深有什么。
“除此之外呢?”
“我还没诊完。手拿过来。”
谢晏深有些恼火,那股火无端冒上来,屡屡看到她脖子上的牙印,更是火上浇油一般。
“今天不诊了。”
“你生气了?”
“没有。”他语气平静。
正说着,柏润在门口敲了敲门,“秦茗小姐来了。”
秦卿怔了数秒,还未反应过来,谢晏深突然一把将她拽上来,在她脖颈的另一侧狠狠咬下去,似惩罚,咬的极重,像是要把她脖子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