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重新戴上遮阳帽,站起身,瞧着她发白的脸色,说:“姐姐,你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最好还是放弃吧。谢谨言挺好的,他心里还有你。”
她轻嗤,抬眼看她,“我知道你是撞破南墙才会回头的性子,那你便去撞吧,你想当人家的玩物,你就去当吧。只盼着,你日后不要哭着求我原谅就好。”
秦卿只笑着耸了耸眉毛,没有多言,兀自离开。
人走后,秦茗才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是坚定不移的。
她是绝不能让秦卿胡作为非的。
之前,她是希望秦卿能留在南城,更希望她能够回秦家。
可现在,她不希望了。
她一个人在茶楼静坐了半个小时,然后给秦故打了个电话,约了他晚上一块吃顿饭。
要弄走秦卿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儿,难就难在谢晏深这里,不知道他眼下是个什么样的心思。
想到秦卿手腕上的淤痕,她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那应当是她从未见过的谢晏深。
正当她恍惚的时候,包间的门被推开,她回头,见着沈星渡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
沈星渡:“我就在你隔壁,刚跟人谈完事儿,你们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他坐下来,看出秦茗神色不对,“怎么?吵架了?”
秦茗摇摇头,“没有。”
“你终于发现了?”他托了下巴,眉梢轻挑了下。
秦茗表情一僵,还是笑一笑,突而想到之前他非要追秦卿是为了什么,“你早知道了?”
“她这是专门针对你呢?不是说跟谢谨言在一起了,难道是个幌子?”
“是吧。”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呢?是让,还是不让?”
“不让。”她拿了筷子,夹了样糕点,放进嘴里。
沈星渡仔细观察她的神色,什么也瞧不出来,不过比之前谢谨言被抓出轨的时候沉静很多,不知是因为有了经验,还是因为这次的对象是自己亲妹妹。
沈星渡陪她坐了一个下午。
晚上,秦茗跟秦故吃饭,简单将事情说了说。
秦茗说:“秦卿性子硬,你别回去就直接质问,咱们得用些方法。”
“该说的我都已经跟她说过,既然她死性不改,自然也不需要用软方法。”
“先稍等吧,最主要还是要看晏深的态度。昨夜,秦卿留宿在宁安区,离开的时候,还是被李彦淮接走。情况就不会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晏深的心思我还摸不透,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几分,所以不好直接与他冲突,先看看吧。”
秦故到觉得她多虑,“谢晏深精于算计,他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秦卿,放弃整个秦家。他娶你,难道不是因为窥视秦家的名?两家若是一融合,他不也就名正言顺成了百年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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