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境不好,靠着这门兽医技艺,糊口谋生,,当年学艺,曾对先师立誓,以救死扶伤造福万民牲畜为任,如今日子富贵了,却实不敢忘先师教诲,女儿自当对父母亲至孝,却不敢对授业先师不忠,还望父亲明鉴……”
一走进书房,门侍郎喘了几口气,转身看着跟过来的门绪兰。
“她说的可是真的?果真是兽医?”
门绪兰点点头,就着小丫鬟捧上的水,狠狠的搓着手,一面说道:“倒是真的,听说在绍兴府时就以此为生,来了京城,宋雪儿说诊治过她的猫,齐宝凤说在她大师兄的药蜜库谋生。”
“来历倒是古怪的很。”门侍郎听了自言自语。
“许是镇远侯夫人的远亲也未必。”门绪兰答道。
“我自再打听便是…只是兰儿你…”门侍郎看向门绪兰,面上很是不忍,“受此委屈….”
门绪兰淡淡一笑,道:“爹不是说了,受一时委屈总比受一世委屈的好。”
门侍郎点头笑了,才要说话,听门外有丫鬟脚步声,忙住了口。
“老爷,这是大小姐给老爷的点心,龟苓膏。”梳着抓鬓的小丫鬟捧上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盖盅。
“放下,出去吧。”门侍郎点头道,“替我谢过小姐。”
小丫头笑嘻嘻的应声退出去了。
“爹,你可要吃她的…”门绪兰低声问道。
“谅她也不敢毒死我!要是想毒死我,我还正巴不得呢!”门侍郎哼了声,伸手掀开盖盅,只见里面黑乎乎的如凉粉状。
不知怎地,门侍郎就想起了门口那牛拉的一泡黑屎,转头呕了一声,太恶心!
几日后,门侍郎进宫见皇帝,含蓄的表达了一个父亲对女儿不务正业的担忧。
太皇太后也在,听了就笑了。
“镇远侯夫人说,这孩子出身贫苦,父女二人相依为生,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挣钱养家,看来果真如此,子冉,你不知道,这人要是劳作惯了,你要他歇着,他反而不习惯呢,比如我,住在清秋殿那段,跟着宫女们一起搥米造饭,洗衣缝补,就是现在几日不做,也觉得手痒痒呢,小孩子家,不就是玩嘛,也是治病救人,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我听说,那谁家的姑娘,爱扮男装整日外出郊游,荒唐嬉戏不是?慧兰这个可不算什么,你这个做父亲的,也太小心了些。”
门侍郎唯有苦笑,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道:“玩这个我倒不是怕什么,只是慧兰她年纪也不小了,这要说个人家,怕人家……”
“倒不是玩。”皇帝突然插口道,似乎想起什么,“我要忘了,前几日牧养监上折子,给我要什么膏药,说是漠北那边急需,我当时看了还糊涂,要膏药怎么要到我这里?这才想起来了,他们是给慧兰郡主要的。”
这下太皇太后和门侍郎都有些意外。
“她的膏药如此好?”太皇太后问道。
“既然齐大人说要,那自然是好的。”皇帝笑道,“齐大人那脾气,可还真没说过谁好。”
太皇太后顿时笑了,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连说了几个好字。
门侍郎听了,面上闪过一丝异样,随后笑道:“既然如此,供养牧养监,必是军马所用,是大功,这是正业,”说着舒了口气,一副欣慰的样子,“如此,我这个做父亲的倒是面上增光了!”
门侍郎从宫里回来后,见今日门口很是清净,倒有些意外,再看拉了两辆车出来。
“大小姐要出门?”门侍郎问道。
几个小厮忙说是,说着话,两辆车都打起了门帘。
穿着雪青色盘领绣花袍的秋叶红,摇着一个玉兰团扇,笑嘻嘻的下来给门侍郎见礼。
“前几日给咱们道贺的几家,在荷花甸办个游园会,邀请我去,正好回礼。”
门侍郎点头,目光就看向后一辆车上下来的三个女儿。
架空,我尽量符合古代各种规矩,但为了故事需要难免漏洞,请大家放松心态,简单看故事,借用知否知否作者一句话“如要深究,务请淡定”嘻嘻……
另,参加书评人大赛的读者需要置顶加精的,记得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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