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奇怪的很,所以我才要亲自去看看…”王华彬跟着说道。
齐宝凤一听,立刻跳起来。
“你说什么?不许你跟我师兄去….”她叉腰说道。
跟我师兄去…
王华彬与秋叶红对视一眼,各自的眼睛都是一亮。
不过,那怎么可能,王华彬看了眼眼前的姑娘,半成新的白底水红玫瑰印花褙子,梳着双环髻,戴着一只小巧的金凤钗,眉眼清凉。
她曾经是兽医,就算如今还会做这个,但真实的身份,却是个侯门小姐。
上前线,看军马,跟粗糙的大男人们混在一起…
“又胡说。”王华彬按按眉头,颇有些无奈的看了眼齐宝凤。
而这时的在皇宫内,太皇太后也是一脸惊愕。
“胡说,胡说,”她拍着椅子扶手连声道。
当然她不是在骂眼前站着的皇帝。
“那个什么延州太守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指名道姓的称呼慧兰郡主?他以为慧兰郡主是他什么人?能任意随他招呼不成?大言不惭,竟敢要慧兰去漠北!”太皇太后站起来,如果这个延州太守在眼前的话。她一定一口啐过去。
“祖母,这个延州太守乔长治原任绍兴知府,与慧兰郡主旧有相识,据他信上言对郡主的疗马技艺很是推崇,这一次军马旧病难医,齐大人又病了,他这是急得没办法了….”皇帝细声缓语的说道。
太皇太后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管什么疗马不疗马的,慧兰是郡主,是个女孩子,要做的事是嫁人生子。”她说着话,垂眼看向皇帝,哼了声,道,“皇帝,慧兰不过是一个孤女,陛下别太忧心…”
这话说的就不客气,皇帝的脸色瞬时一变。
“是我慢待了您的子孙,您另选一个当皇帝吧。”他猛地抬起头,紧绷着嘴望着太皇太后。
这话可就更不客气了。
侍立在一旁的宫女太监顿时面色苍白的跪倒一地。
太皇太后嘴唇只哆嗦看着皇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已经跟着众人跪下的苏夫人,此时忙跪行几步出来,叩头道:“太皇太后只是不忍郡主女儿身前往荒僻军伍之地,并没有指责陛下的意思,陛下何至如此?十几年来,娘娘幽禁冷宫,唯有与陛下相依为伴,切切凄凄,份是祖孙,情堪母子,陛下口出此言。让太皇太后何堪?”
她说着话,自己叩头低声哭起来。
太皇太后对于这个孙子,其实从来都是爱护之极,并没有生出过一丝一毫让人取而代之的念头,不过是因为二人当年垂帘听政事上生了罅隙,这几年谁也不提,成了二人之间不能明说的隔阂。
认回庆源王的孙子青后,太皇太后也只是想要补偿大儿子当年的冤屈,因为王爷谋反不能翻案,太皇太后心内备受煎熬,所以才对世子青格外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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