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渡岛虾夷众人显然吃亏不少,每个人身上都些许挂彩。
这也怪不得他们,自从被扶桑人算计后,渡岛虾夷的实力可谓是一落千丈。
“住手!”
朱权前来,一脚踢开正欲殴打的东虾夷人。
见正主来了,东虾夷首领露出一丝冷笑。
眼前的青年,可比扶桑人更加水嫩,再看渡岛虾夷对待此人的敬重,让他心生妒忌。
“宋昶,身为虾夷族人,你们岂能被外人蛊惑?”
“他们不过是想奴役汝等!还不将他们赶走?”
“虾夷不需要这些妖魔鬼怪!”
东虾夷族长沉声怒喝,听不懂对方的鸟语,好在弥太郎及时翻译。
“殿下……我看他们就是故意来找茬……”
“不用你说,我也看得出来。”
朱权冷静看向对方,笑问道:“你们想要破坏我的烟叶,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
蛮夷根本不需要讲道理,东虾夷族长猖狂大笑,指着自己的脑袋,大声叫嚣道:
“懦夫!你们想要占领虾夷,先要问过我等!”
“没有我的同意,谁敢在这岛上种植东西?”
“有能耐就杀了我!否则休想种下一花一木!”
宋昶心中大怒,但还是耐心解释道:“我与权,乃是同族!我的先人也来自中原!”
“他们对我们很好,种些东西又不打紧,何必苦苦相逼?”
东虾夷不相信什么道理,他们更认谁的拳头更大。
眼见对方态度倨傲,更是不断叫嚣,这也让朱权失去了耐心。
东虾夷族长再次指向自己的头颅之际,朱权动了!
五星耀寒芒,直射入九渊。
腰间三尺青锋顺势而动,敌酋头颅幡然落地。
“也怪本王,跟他们讲什么道理?杀鸡儆猴,杀一儆百才是王道。”
朱权上一秒还和善说话,跟个文弱书生一样,下一秒便斩人头颅,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这幅模样,就连宋昶都惊的说不出话。
“告诉他们,但凡敢破坏烟叶者,死!”
弥太郎感激将此言翻译过去。
族长尸骨未寒,东虾夷众人自然不肯离去。
可朱权刚才的身手,已经变相警告他们,想要活命最好别来挑衅。
“权,这样做是否太过火……”
“过火?宋昶,先看看你的族人被他们打成了什么样子?”
朱权指向一众渡岛虾夷,他们全都鼻青脸肿,身上还残留着被殴打的淤青。
“可你说过,想要堂堂正正地活着,就需要讲道理。”
面对宋昶的问题,朱权给出了答案,抽出腰间三尺剑,笑道:“对于有些人而言,这把剑就是道理!”
“你不打疼打残,他们永远不会心平气和!”
东虾夷众人见朱权再次拔剑,以为此人又要杀人,一个个吓得赶紧落荒而逃。
欺软怕硬,趋利避害已经深深映入了每个人的心中。
即便还处于部落的虾夷人同样如此。
“权!你这样做,相当于对他们宣战!”
“即便没有了东虾夷族长,他们还有西虾夷指挥!”
“这些人并非像我们这般好说话……”
宋昶言语中有些担忧,朱权则笑道:“你们相处多年,我不会强求你们与其为敌。”
宋昶闻言面对羞愧之色,随即大怒道:“我等既然是同族,便要一起作战!虾夷不可再走向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