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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姑娘带着四个貌美如花的小丫鬟,吃遍半个魏州府。
回程时又给每个侍女买了不少丝帕首饰,被铺子掌柜一路恭恭敬敬送出门。
主仆五个逛高兴打道回府,途经崇源坊大街时,玉琳琅叫停马车,撩开窗帘探头挥挥手,“好巧啊冬兰。”
许冬兰正与丫鬟往客栈方向去,听到叫声一转头,笑容不期然溢上面庞。
“真巧玉姑娘。”她指指对面那家“福来客栈”,笑着说道,“我就住这。不知玉姑娘可否赏脸上去坐坐,陪我喝杯茶?”
玉琳琅蹬蹬蹬走下车,朝九斤几人挥挥手,“你们先带着东西回去,我跟许小姐聊会儿。”
“那回府放下东西,我再陪车夫过来接小姐。”
“诶呀不用,崇源坊附近就有马行,我租一辆马车回去即可。”玉琳琅挥挥手,“去吧。”
几个丫鬟依次行礼告退。
许冬兰拉着玉琳琅去了二楼客房,让丫鬟莺儿退出去泡茶。
“我后来又重新绣了那只松鼠,玉姑娘帮我看看绣的如何。”许冬兰打开箱笼取出绣品,兴致勃勃递给玉琳琅。
“进步很大啊,你看这毛发都根根分明,眼睛也是炯炯有神。”
许冬兰抿唇一笑,“跟玉姑娘的绣工还相差甚远,只能说有了你的指点,确实比前次绣的好许多。”
“也不枉费玉姑娘这当老师的,呕心沥血指点我,总算不是白教。”
俩人对视一眼,笑了。
莺儿进来奉茶,冲玉琳琅甜甜一笑,随即退了出去。
“对了。”许冬兰走去床榻边,从小几上取来一封粉色小笺递给玉琳琅,“不知玉姑娘明日午时可有空闲,能否陪我一同前去映月湖参加个梅会。”
“可能需要占用玉姑娘一整日时间了,晚上还有个品梅小宴。吹吹湖风品一下梅饼与鲜鱼。”许冬兰笑盈盈看向玉琳琅,“玉姑娘可愿一同前往?”
玉琳琅悠然一笑眸光深深,“既是美人相邀,哪有不应之理?”
又与许冬兰说了会话,眼看天色不早,玉琳琅起身告辞,雇车回了世子别苑。
她这边刚洗漱完坐下,窗格微微一动,魏玲就跟条死咸鱼似的蹦了进来。
这人瘫在她靠窗锦榻上,仿佛被毒打一整日,浑身都动不了一丝。
九斤抿抿唇压下笑,给魏大人奉完茶便退了出去。
玉琳琅瞥她一眼,“如何?”
“什么如何啊,我今日东奔西走一整天。我跟你说打架都没这么累过。”魏玲翻身坐起,一口把茶水闷了,杯子重重扔在桌上。
“我们找到书院时,洪娘子居然溜了。在官道上把人给截住的!一开始她什么都不敢说啊,连番逼问才开的口。”
“那陶姑娘名唤陶雨荷,两年前死于山坡滑落意外。玉小姐,你知道她怎么死的么?官衙仵作查验,她就是死于失血过多!”
“你说这巧不巧的?我们立刻拉上洪娘子去她家。”
“结果那院子就是租的,周围邻居只知道那陶小姐来自五壶县,父亲很关怀她,特意在魏州府给她租了院子,每逢陶小姐放旬假,陶父都会前来与之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