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溱臻将两个孩子抱回了房间,又回来抱乔谚。
睡着的乔谚很乖巧,像小鱼儿一样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看得慕溱臻心中一片柔软。
将她抱回屋,慕溱臻又亲自去厨房端了热水给母子三人擦脸擦脚。
先给两个小宝宝擦了小脸,再脱了衣服鞋子,捏着他们白嫩嫩的小脚丫子擦洗。
擦洗完,盖好被子,两个小家伙互相依偎着呼呼大睡。
伺候好小宝宝,轮到乔谚这个大宝宝了,王爷大人小心翼翼地将乔谚夹袄上的盘扣给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和胸前一抹温软,他脸瞬间热了起来。
醉酒的乔谚一点也不老实,身子扭来扭去,那高高隆起的温软触碰到慕溱臻的手背,他像是烫手一般缩回了手。
可想到他们是夫妻,连孩子也有了,鼓足勇气,再次上手给乔谚脱衣服。
终于,慕溱臻在额头都出了细汗时,终于将乔谚的衣服脱了。
脱了厚重的夹袄的乔谚舒服了,脸上泛起傻笑,继续呼呼大睡。
王爷大人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无奈地笑笑,摸了摸乔谚的脸,洗了帕子,仔细地给她擦脸。
伺候好母子三人,慕溱臻坐在床边看着他们的睡颜,不舍离去,直至夜已过半,才关上门去了书房。
高卓远已经睡下了,却被王爷喊起来,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吓得他衣衫都没穿好就往书房跑。
结果,王爷大人让他查一个叫统子的人!
统子?桶子?筒子?
这要他上哪儿查去?王爷除了一个名儿,其他特征一概不知,这不是要他大海捞针嘛!
于是,大年三十的晚上,两个男人都因为一个叫统子的人失眠了。
不同的是一个在吃飞醋,一个在发愁。
第二日,乔谚睡了一个懒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躺在床上,她的意识飘到昨晚,回想起她对慕溱臻说的那些破话,顿时尴尬得抠脚趾。
原来人们常说的喝断片这事儿是假的,她现在都能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昨晚干了啥!
她将脑袋拱进枕头下面,疯狂呼叫小奶统:“统子,怎么办,我好像没脸见人了。”
小奶统从被窝里钻出来,顶着一头小鸡窝头,打个哈欠。
【宿主大人,没事儿哒,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忍一忍就过去了。】
乔谚:“......”
“说正经的呢,别和我贫嘴!”
小奶统小手叉腰,气鼓鼓地嘟着小嘴,秋后算账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上统统都被你卖啦!十头牛来拉你都拉不回来!】
乔谚努力回想,才想起来她好像当着慕溱臻的面喊统子的事情,霎时心如死灰。
算了,人生短短几十年,忍一忍就过了。
都怪她得意忘形,忘记自己身体已经换了,曾经的她干两斤二锅头都一点事儿没有,现在喝两杯就跟喝假酒似的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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