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电话也不知道扔到哪去了,喝得头疼,我也懒得找。我没事,昨天躺了一天。”
乔沅夕说:“那天晚上谢谢铭哥送我回去了,我给他发微信他也没回。”
对面的江遇吃着饭,掀起眼皮子瞟了她一眼。
米悠在电话里说:“乔乔,你搞错了,铭哥那天就接我回来了,你是被江遇接走了。那天你打电话的时候,他们俩正好在一起呢。”
“啊?是吗?”乔沅夕不自觉地朝江遇看了一眼,“哦,是这样啊。”
米悠嘿嘿坏笑地问:“他接你回去,你们俩晚上有没有……嘿嘿嘿……”
“嘿你个大头鬼!”乔沅夕没好气地轻骂她一句,“不说了,我吃饭呢,回头再聊。”
挂了电话,乔沅夕给江遇盛了一碗汤,放到他面前,说:“谢谢你那晚去接我啊。”
“不用客气。虽然你把电话打给陈柏铭了,但我知道了,不能不管。”江遇端起汤碗,淡然地喝着汤。
乔沅夕夹了个软炸虾仁,小口地咬着吃,试探地问:“那个,我回家后,没做什么吧?”
“你以前喝多过吗?每次喝多了,你喜欢做什么自己不知道吗?”江遇头也没抬,装腔作势地问。
乔沅夕想到乔洪波曾说过:“我们家沅沅喝多呀,不哭不闹,特别乖。但就有一点不好,会气人,拉着你说些你不爱听的话,你呢,又不能和醉鬼一般见识,是吧?”
想到这,她问:“江遇,那晚我该不会把你臭骂一顿吧?我知道我喝多后不哭不闹,但会说气人的话。”
江遇想起那晚的事,就气得牙根直痒痒,压根就不想告诉她,把目标一转,说:“你没骂我,骂你爸了。”
“啊……”乔沅夕想,这差不多是自己能干出的事,一时没说话。
江遇喝了汤,擦擦嘴,又对她说:“对了,你爸那边的情况你想不想知道一下?”
乔沅夕低头继续吃饭,没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想知道了。”江遇说,“他苏醒过来后,身体恢复得还可以,挺稳定的。陈秘书和我说,用不上半年的延长期,最快12月上旬就会判了,毕竟他现在像个定时炸弾,看守所也想早点给监狱送去。”
乔沅夕抿了抿唇,问:“警方查出凶手了吗?”
“这个陈秘书没和我说,不过就算查出凶手来,也不会和家属说的。”江遇说,“你爸这事,背后太复杂,我的人已经去查了,但还没有结果。”
乔沅夕叹了一口气,“他这件事既然有警方管,就别浪费你的人力财力了。”
江遇不置可否,又说:“他挺想你的,想你去看看他。”
“你帮我带个话吧,就说他都要有儿子了,还需要我这个女儿去看他吗?”乔沅夕放下碗筷,是一口都吃不下了。
江遇问:“不怕刺激到他?他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
乔沅夕沉默了片刻,“那你替我想个说辞吧,反正我现在不想去看他。”
到底是心软,气话说完,还是会顾及他。
江遇点点头,看她只吃了半碗饭,又督促她:“再吃点,吃得太少了。”
“吃饱了。”
江遇打开砂锅盖子,给她盛了碗汤,说:“那把这汤给喝了。做我老婆,不能太瘦。”
乔沅夕听话地接过来,“切”了一声,反击道:“那做我的老公,还不能太霸道呢!”
江遇听了,一声失笑,“那咱俩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