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彩姐过来说:“少爷,晚餐准备好了。”
江遇对程向琛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一起去了餐厅。
晚餐丰盛,开了一瓶白的,一瓶红的。
乔沅夕先说道:“你俩一瓶白的就够了吧?这瓶红的,就归我了!”
她看了一眼酒瓶上的标牌,惊喜地“哟”了一声。
江遇给程向琛倒了酒,酒香醇厚,一闻就知好酒。
两人喝着酒,边吃边聊,从北州的商圈聊到京州的官场。
乔沅夕则自己在一边独酌独饮,红酒入口香味浓郁,令她放不下酒杯。
江遇开始没注意,等看到的时候,一瓶红酒已经见了底。再看乔沅夕,小脸潮红,眼角同样也泛着红意,拿着个螃蟹腿,在认真地咬着。
“老婆,”江遇伸手把酒瓶拿过来了,晃了晃,“自己都喝了?”
乔沅夕吃着蟹腿肉,不屑地说:“不算什么。你这酒挺好喝的,家里还有没?”
江遇微微一顿,说道:“咱家没存酒,都是现买的。”
“你要不要回房间躺一会儿?”他又问。
乔沅夕满不在乎地摆了一下手,“我没喝多,听你俩聊天挺有意思的,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程向琛倒像是习以为常了,并没多说,继续和江遇聊起来。
乔沅夕啃完了螃蟹腿,又找了个综艺看,吃着软炸虾仁,看得是津津有味。
江遇不放心,频频朝她看去,总觉得她是喝多了。
程向琛颇了解地说:“别看了,喝醉了。”
“喝醉也这么乖。”江遇情不自禁地夸了一句。
他又说起上次喝多的事来,也说很乖。
程向琛叫彩姐给乔沅夕冲杯蜂蜜水拿过来,对江遇说:“她一瓶红酒喝不醉。她是心里有事,难受啊。”
“乔洪波下月八号就开庭了。”江遇说,“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每天都难受。”
提起乔洪波,程向琛眼神冰冷如霜,“这个祸害!要不是看在沅沅的份上,我真让他牢底坐穿!”
“你们说谁呢?”乔沅夕突然开口问道,之后又侧头看着江遇,说:“老公,我想去悦铭汇找铭哥打牌去,可以不?”
江遇哄着说:“今儿太晚了,明天我陪你去。”
乔沅夕抬起腕表给他看,又撒着娇地说:“你看嘛,才六点多,一点都不晚,我想去,你让我去呗,求求你了。”
江遇顺势看了眼时间,又轻声哄着她说:“今天舅舅在,咱明天去好不好?”
乔沅夕看向程向琛,“舅舅,你喝完了吗?要不咱一起去吧。”
程向琛说:“我这身份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你要想去,就让江遇带你去。我回酒店。”
乔沅夕听完,笑呵呵地说:“那咱走吧,我去换衣服,等我。”
看她的步子有点踉跄,江遇就要去扶她,却被她给推开了,“我没事,你去客厅等我吧。”
江遇对程向琛说:“程书记,你看没办法,我得带沅沅过去了,我让家里司机送你。”
“你多观察一下,她喝多了不一定有什么反应呢。”
“不是说,最会气人吗?”江遇问。
程向琛冷笑,“别听乔洪波放屁,沅沅喝多后,每次症状不一样。你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