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忘了上回在法院门口的事了吗?那样的惊险再来一回,谁知道还有没有足够的幸运逃出生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康宁一个人也许没什么,背后还有何维林就比较麻烦了。
她不领情,“再糟也不过就像那天一样罢了,或者干脆死了……倒也干净,一了百了,不必被人那样侮辱。”
她淡漠地掰开他的手,穆皖南恼了,复又拉住她,有些气急败坏,“跟我上了一回床就让你这么受不了吗?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拿离婚证,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也许你不记得了,但那天实际上是你主动的,就跟以前大多数时候一样……”
他话没说完,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
眼前人气得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唇瓣微颤,就像那天他窒闷心痛而情不自禁去吻她时一样。
她脸上没有一点悲伤的表情,满满全是失望和愤怒,一字一句地看着他说道:“穆皖南,你真的是一个自私又自大的混蛋!”
她边走边抹眼泪,不是为他,只是心疼以前的自个儿,怎么爱了这么个男人,还一爱就是十年!
乐言坐在办公桌前核对合同细节,手边忽然多了一杯咖啡,她抬起头来,池睿一手插在裤兜里朝她挑了挑眉。
“我看你这几天精神不大好,是不是有什么事?”
乐言重新低头翻阅手中的合同,“没有,能有什么事?”
“那你去司法鉴定所干什么?”
乐言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池睿敲了敲她桌面上堆得山高的文件,“我看到你那天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那里的文件袋,我不记得最近咱们有什么案子要往那儿跑的。”
她站起来,“是因为一些我私人的事情,我自己承担的费用,也没有报律所的名号……”
池睿摆摆手,“你别这么诚惶诚恐的行不行,我只是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
他仍旧有些狐疑地看她,“要是有什么困难,记得跟我讲,别闷在心里。”想了想又补充道:“那样对你工作状态也没好处,最近要紧的案子就程雯雯离婚那一件,别太拼命了。”
乐言点点头,刚要坐下,他又折回来,“哎,是不是该请我吃饭了?”
“嗯?”她不解。
“不是发工资了吗?你不是发工资就要请人吃饭的么?上回我没领情,你还生气来着。”
原来是这个。乐言笑笑,“好啊没问题,不过还是老样子,请不起太贵的。”
池睿乐颠颠的,“不吃三明治总可以吧?干脆去撸串儿,我知道有一家很好的排挡……”
话没说完,乐言手机响了,她说声抱歉接起来,竟然是穆皖南的妈妈戴国芳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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