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站长,今天是招待不周,改天咱们再痛痛快快喝一顿!”贾正道客气的谦让道。
“对,对!改天咱再他娘的喝一顿,喝少了他娘的不过瘾。”韩涛骂骂咧咧的说道,王宝玉和冯春玲看到他这副德行,忍不住偷偷乐了。
饭后,冯春玲跟着钱美凤收拾碗筷,钱美凤好奇的问道:“吃饭的时候,你和宝玉偷笑啥啊?”
冯春玲未语先笑,因为韩涛实在是还逗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很有意思。她对钱美凤解释道:“都笑韩站长呢,你没听见他说话挺怪的吗?”
钱美凤瞪着大眼睛十分不解,说道:“听见了啊,可是这有什么好笑的?”冯春玲张张嘴想解释一下,可又无从说起。
只听钱美凤又说道:“我还觉得你和宝玉挺怪呢,这都笑成那样。”说完又忙碌了起来,冯春玲这次没有再笑了,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难怪宝玉心里没有她,共同语言太少了。
收拾妥当,两位姑娘一起走了,韩涛和王宝玉到西屋休息。
乡下人睡觉都比较早,八点多钟就开始躺下休息了,睡了一下午的韩涛自然睡不着,王宝玉倒是很困,毕竟中午的酒劲还没过去,晚上又喝了几杯。
“王主任,我对术士之道,也有很大的兴趣,以前也看过《易经》,很惭愧,没看懂,你觉得这种形而上学的知识,有多大的准确性。”韩涛随意翻看着炕边的几本书,好奇地问道。
王宝玉躺在炕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道:“这个嘛!看个人的认可程度,不是常说心诚则灵,无事不占卜嘛!”
韩涛放下书,扶了扶眼镜,挪过来身子,笑着把手伸了过来,说道:“王主任,现在没有别人,你给我看看手相,行不?”
说实话,王宝玉现在还真没这个兴趣,但不好意思拒绝韩涛,毕竟接下来的事情,韩涛还是要挑大梁,唱主角的,于是坐起身来,抓过韩涛的手看了起来。
韩涛的手白皙修长,比有些农村娘们的手还细嫩,手指尖尖,一看就是个不出力的人,这一点也奇怪,韩涛毕业于某农业大学,是个正规的大学生,毕业后通过关系进入柳河镇政府,成为了农技站站长。
只是端详了片刻,王宝玉就看着韩涛很认真地说道:“从你的手上看,小时候你受过伤,应该在腿上。”
韩涛一愣,没想到王宝玉开口就说准了,他点着头说道:“五岁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后来家里就不让我干活了。”
“你富于幻想,但又觉得被现实所困,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说,你是一个痛苦的人。”王宝玉指着韩涛手上分叉的人纹说道。
韩涛略微思索了一下,又点了点头,说道:“王主任,你说得对,其实我作为一名大学生,是不甘心一辈子呆在这小镇里的,不过也没有办法,毕竟二老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
“我说的不是这个,孝顺父母是人之常情,我说的是,你希望找一个能够懂你的人做媳妇,但现实中却一直没有这样的人,是吧?”
韩涛如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他觉得不可思议,王宝玉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咋想的都逃不过王宝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