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潮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代萌不解的问道:“王宝玉,你跟孟部长有啥事儿啊。”
“别管那么多。”王宝玉心情不爽的白了代萌一眼。
“都是普通公民了,还跟我这个堂堂市长秘书这么牛。”代萌嗔道。
“靠,谁不了解谁身上长了几根毛啊。”王宝玉道。
代萌俏脸一红,使劲捶了王宝玉一拳,小声骂了一句,粗俗,然后沒好气的将他带到了市长办公室的门前,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宝玉轻轻敲了敲门,竟然沒有动静,难道阮市长出去了,不会,政客都比较有诚信,可能自己敲门力度不够,王宝玉壮着胆子又敲了几下,好半天才听到了一声“请进”,推门一看,阮市长正在擦手,看來刚才是去里面的卫生间洗脸去了。
“小王,请坐吧。”阮焕新道,眼睛似乎红红的,布满了血丝。
“阮市长,您精神看起來不太好,多注意身体啊。”王宝玉关切道。
市长叹一声,沒隐瞒的说道:“小王,我刚才午睡做了个噩梦,梦见右手手腕断了。”
“那是市长平日太过操劳,说不定也是扭了手腕子。”王宝玉恭维的说道。
“你正好懂这些,替我解解梦吧。”阮焕新眉头的疙瘩依然沒有解开,看來这个梦让他心生不安。
解梦,王宝玉一愣,随即连忙摆手,自己这张嘴惹了那么多的祸,可不敢胡咧咧:“阮市长,我可不敢在您的面前胡说八道。”
“但说无妨,也算是给我解解心疑。”阮焕新道,语气中透着一丝的威严。
“壮士断腕,大概寓意着您在政府工作上,要有得罪人的大动作。”王宝玉谨慎的说道。
“小王,你沒说实话,这点我可不喜欢,你直说就是,我最近心情很乱,这些话除了你好像还这沒有合适的倾诉对象。”阮焕新微露不悦道。
“迷信上说,这可能暗示手足兄弟有难。”王宝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此梦的真正象征。
阮焕新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家的事情大概你也清楚,我担心的正是我那个孪生兄弟,不知道他的死活,毒贩头子还未归案,可是他一点音讯也沒有,我一直都在担心,是不是,哎。”
“他可是一直在算计你啊。”王宝玉道。
“可他到底是我的弟弟,多年前,我家发生了一次意外,从此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父母原本身体很好,可是母亲整日思念他,两年后便去世了,父亲也是郁郁寡欢,几年后也早早辞世,全家人现在活着的只有我自己,可是因为他也从未卸下过思想包袱。”阮焕新似乎并不拿王宝玉当成外人,连这种**的话都说了出來。
王宝玉当然不能细问其中的因由,了解多了未必是好事儿,既然阮焕新说到这儿,他就顺着阮焕新的话,小心的问道:“阮市长,实不相瞒,我來找你,正跟此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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