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贵有自知,哪敢和沈总争锋。不过事后,我还真是遗憾了许久。”金裕昌笑道。
说起來,平川市的知名企业王宝玉也都大致有数,唯独不记得见过这个裕昌集团,更沒听说过金裕昌这个名字。
“嘿嘿,那次跟王大师分手之后,我们裕昌集团就改变了发展战略,转移到了省里,错过了跟王大师再次见面的机会。”金裕昌解释道。
王宝玉这才注意到名片上的企业名前面还有一个“省”字,原來是发展壮大了。那个有洁癖的女孩子,王宝玉也想起了她的名字,叫小涵。
开门做生意,來得都是客,王宝玉客气道:“金总,光临小店,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可不敢当,我可是听说王大师未卜先知,名声赫赫,此行前來,是求测一下企业的未來发展。”金裕昌道。
既然是來算卦的,王宝玉也就不多废话,拿出铜钱,让金裕昌撅着屁股摇卦,可能是屁股离小涵近了,小涵厌恶的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之后毫不客气的打了一下金裕昌的屁股,尽显二人男盗女娼的关系。
卦象出來,是《雷火丰》,丰,有丰盛之意,咋一看似乎是好卦,可是排开六爻详细一看,财爻旬空衰弱,明年世爻恰逢太岁冲克,并不吉利。
作为一名负责人的术士,王宝玉当然如实相告,说道:“金总,从这一卦上看,最近企业是不是遇到了困难,资金链出现了断裂情况?”
金裕昌立刻竖起大拇指,赞道:“王大师果然神算,事实也差不多,还请指点迷津。”
“明年可能会更困难,但如果能熬过明年,可能就会好过一些。”王宝玉说道。
“难道我的企业撑不过明年了?”金裕昌一脸惊愕。
汗,王宝玉连忙解释道:“沒有那么悲观,只是明年会是个坎,并非是山穷水尽。”
“那有沒有破解之法?”金裕昌问道。
王宝玉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说小病小灾的,尚且可以考虑些方法,但这一卦上讲的是大运,不能破解。”
金裕昌大感失望,又商量道:“王大师,卦钱不是问題。”
“这跟卦钱无关,我给你这样解释,比如你命中只有三坛子金砖,如今已经來了一坛子,道理上讲,可以把后两坛子挪过來,但是,现在花了,以后该咋办?”王宝玉打了个比喻。
“哼,说不定可以用拿两坛子再生出來几坛子呢。”小涵不以为然的小声嘟囔道,要不说是头发长见识短,但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金裕昌微微点头,理解道:“我听老人说,一个人一辈子喝多少酒,吃多少盐,都是注定的,是这个意思吧?”
“差不多!”
“王大师,企业面临困境,还请给出了主意?”金裕昌又道。
“不用我说您也懂,压缩开支,韬光隐晦,只待春暖花开。”王宝玉点拨道。
“花还会开吗?”金裕昌不放心的又问道。
“春天都來了,什么花不敢出來拜花神!”王宝玉大咧咧的说道,这句话女孩子都爱听,连眼皮子长头顶的小涵都不禁抿嘴笑了。
“说得好!”金裕昌也忍不住鼓掌,又吩咐小涵道:“快把给王大师的卦礼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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