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王宝玉刚打开门,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进了屋内,一下摔倒在地上,眼前出现的不是钱美凤,而是一个无比愤怒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尖刀。
“乔伟业。”王宝玉惊呼出声。
“王宝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乔伟业双眼赤红,衣衫褴褛,手的刀泛出的光却格外刺眼。
王宝玉第一反应,就是想爬起來找个地方躲闪,他刚刚爬起來,乔伟业飞身就是一脚,正踢在他的后心上,顿时又是一个前趴。
紧接着,乔伟业疯狂的又在王宝玉的身上一顿猛踹,直踢得王宝玉几乎五脏俱碎,差点背过气去。
按理说,如果王宝玉不是喝了酒,又或者早有防备,单单一个乔伟业,未必能对他造成伤害,只是,一招被动,下下被动,更何况乔伟业的手还有刀,王宝玉现在只有挨打的份,沒有还击的可能。
乔伟业又狠狠踢了几脚后,这才扯着王宝玉的后脖领,将他拖起來,用刀架着他脖,不由分说的就往外推,“不许喊人,否则老先捅死你,再捅死别人。”
王宝玉到底还是沒敢喊,生怕钱美凤等亲人知道,不顾一切的冲过來,徒增无谓的死伤,但是王宝玉还是一边走,一边尽可能的发出声音,希望能吸引人注意到,当然这个举动很快就被乔伟业识破,拿刀柄又使劲敲了王宝玉一下脑袋。
“你想干什么。”王宝玉吐了口嘴里的血,惊恐的问道。
“干什么,你不是有能耐建起春哥大厦吗,你不是会跳楼装死吗,今天,老就要让你真得从春哥大厦楼顶跳下去。”乔伟业道。
“乔伟业,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王宝玉道。
“反正老也一无所有,苟且偷生,狗日的金裕昌被抓,一定会供出我來的,早晚坐大牢,杀了你又何妨。”乔伟业道。
“金裕昌疯了,他根本就沒有供出你來。”王宝玉试图稳住乔伟业,忙说道。
乔伟业微微一怔,显然沒想到,“你忽小孩呢。”
“真的,金裕昌脑现在有问題,即使说出你來,警方也不能凭借一个疯的话抓人。”王宝玉急急说道:“乔伟业,想想你的家人,想想那些疼爱你的长辈,千万不要一错再错。”
王宝玉不提这个还好,乔伟业一想到从前风光无限,前呼后拥的日,再想想如今的落魄,对王宝玉彻骨的恨意就更多了几分,既然已经來了,当然不会就此罢手。
“什么狗屁亲人,他们早就把我逐出家门了,我才不管那些,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杀了你,不,用刀杀你太便宜你了,老要让你在我眼皮底下粉身碎骨。”乔伟业理智全无的喊道。
王宝玉被乔伟业推搡着來到了楼顶,刚才是看风景,现在则是面临死亡,心的恐惧是可想而知的。
“乔伟业,只要你今天放了我,我一定不会说你來过的,你照样可以好好生活,我甚至可以给你一笔钱,多少你來说。”王宝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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