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也忍不住插嘴说,做事情不能“黑瞎子掰苞米拿一个扔一个”,粮食产量的稳定,那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儿。
何大壮和朱田力连连点头,说这件事儿坚决要抓到底,这几天就跟兴北集团老总沈文成商量一下,从明年开始,凡是不种地的,坚决不让他们开饭店或者打工。
马晓丽似乎对这种表态并不是太满意,叮嘱道,种地不能用这种强制性的方式,要充分赋予农民长期使用土地的权利,维护好其合法权益,多渠道开展农业经济,以此促进农业和农村发展的稳定,让农民切实得到利益,在此基础上才能确保粮食的增产和农民增收。
何大壮和朱田力自然是不断点头,钢笔在小本本上一刻不停的记录着,写了一页又一页,当第三页笔记快要记录完成时,工作才终于谈完了。
谈完工作,当然又是喝酒,一圈圈敬酒,一次次交杯,直喝得众人面红耳赤,两眼无神,脚步凌乱。王宝玉上午挨了打,心情不爽,酒也喝得无趣,便沒有喝太多,大家当然也不敢过分劝酒。
然而马晓丽却一扫平日的文静,喝的很是开怀,敬酒必喝,蒋春林见状也趁机和马晓丽缠着喝了好几杯,马晓丽倒也不避讳,直喝的蒋春林都有些招架不住才罢休。不仅如此,马晓丽时不时还笑着独自喝几杯。
一顿饭下來,马晓丽明显喝醉了,从她绯红的双颊还有难以睁开的眼皮,醉得还不轻。王宝玉一旁的很是惊讶,马晓丽的酒量他是了解的,平时喝酒,喝得再多,也沒见她醉过,即使喝多,也从沒有失态过,今天尽管是笑声不断,但她脸上却无半点喜色,这是怎么了?
日暮西陲之时,酒桌终于作鸟兽散场,王宝玉再次开车送马晓丽回去,并且跟蒋春林约定,明天上午先回到这里,再让蒋春林送他回清源镇。
马晓丽迷迷糊糊的上了车,开出不远,王宝玉就忍不住问道:“晓丽姐,你咱们是回别墅,还是送你回家?”
马晓丽用复杂的眼神了王宝玉一眼,突然咯咯笑了起來,说道:“你们都太坏了,一个个大男人都有自己的脑子,为什么非得让我做选择?”
王宝玉知道马晓丽喝的不少,便嘿嘿笑道:“这不是尊重晓丽姐的意见嘛!你想去哪咱就去哪?”
马晓丽伸出纤长的手指,点了点沉重的脑袋,含糊的说道:“让我想想再告诉你答案。”想着想着,马晓丽忽然又哭了起來,无比黯然的说道:“宝玉,去哪都一样,咱们的缘分该尽了。”
“晓丽姐,你说这话是啥意思?”王宝玉皱着眉头,不高兴的追问道。
“宝玉,你懂不懂啊!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结果的。”马晓丽声嘶力竭的喊道,声音之大,吓了王宝玉一跳。
马晓丽接着便大哭了起來,王宝玉怎么哄也哄不好,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或许是酒劲上來了,马晓丽靠在车窗上睡了过去,怎么也叫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