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白牡丹的语气里充满了哀叹的味道,不想再说下去了。
“其实,人不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命运,我三岁的时候死了爹,五岁的时候娘又跟人跑了,幸好干爹干妈收养了我,否则,现在的结果跟你也差不多,在生存这个大前提下,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王宝玉抛给了白牡丹一个自己的**,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唤起白牡丹的一丝共鸣,让白牡丹说出更多的事情來。
“王宝玉,你大概从警察那里也听说了,我,喜欢玩男人,但你知道为什么吗?”白牡丹问道。
“你欲求不满,机能亢进。”王宝玉嘿嘿坏笑着,故意这么说道。
“放屁!老娘來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不是也沒碰你吗?”白牡丹羞恼的说道。
“那是为什么?”王宝玉好奇的问道,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十之八-九,白牡丹这么放纵自己的最大原因,很有可能就是一种报复心理,应该是某个男人深深的伤害了他。
“给我拿瓶酒來。”白牡丹说道。
王宝玉连忙屁颠屁颠的去柜子里拿來了一瓶红酒,现在他的柜子里,那是什么东西都有,各种小食品,十几瓶红酒,还有熟食,当然,这都是白牡丹用王宝玉的钱,托李可人到下面去买的。
王宝玉打开了红酒,给白牡丹满满倒上了一杯,恭恭敬敬的坐在白牡丹的对面,做出一幅认真倾听的样子。
白牡丹举起杯,一饮而尽,眼神空洞的说道:“我本身就有毒瘾,几乎所有的吸毒者,私生活都很堕落,我当然也不例外。再來一杯!”
王宝玉连忙又给白牡丹倒上,白牡丹又是一饮而尽,接着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握了个粉碎,骂道:“在老娘眼里,男人沒有一个好东西。”
“是!坏男人比比皆是。”王宝玉附和道,殷勤的拿过一卷卫生纸,递给了手中流着血的白牡丹。白牡丹一把扯过卫生纸自己擦了起來,边说边不耐烦的对王宝玉说道:“把老娘这两个脚趾丫涂好指甲油,然后给我吹干!”
王宝玉当然是不屑做这些事情的,但为了能更多了解白牡丹的过去,还是笨手笨脚的拿起小刷子,小心翼翼的替白牡丹涂抹起來,时不时还用手扇风,尽快使表面风干,否则老子能真用嘴去吹吗?
“老娘上大学的时候,那也是优等生,什么班花,系花,校花的头衔老娘沒得过?唉!也许我就是太得意自己的外貌了,加上小时候又缺少关爱,所以我从來不上那些幼稚的同龄人,觉得他们不值得信赖,靠不住。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因为一次偶然走进了我的生活,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时常又彬彬有礼,我渐渐的迷失了。”白牡丹眼圈含泪的叹息道。
悲剧!听到这里,王宝玉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也是颇有些感叹,如果这个人是自己,一定不会轻易伤害白牡丹这样的绝色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