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岂肯妥协,嘿嘿笑着拽着被子不撒手,田英一急之下,便跳上床來使劲拉扯,一个呲牙咧嘴,一个奋力抗争,到末了田英也沒抢过王宝玉,气哼哼的说道:“死宝玉,你不懂怜香惜玉啊!赶紧给我滚!”
“我就这样了咋的,我换了地方睡不着,哪像你草窝里都能打呼噜。”王宝玉嘿嘿笑着说道。
田英着王宝玉这张让人生气的笑脸,索性心一横,干脆躺在床上,道:“你要是不走,我今晚就睡这里了,我就见不得你这熊样,跟女人都争!反正我不走,让你女朋友來了闻见别的女人味道,有你好受的。”
“嘿嘿,这就是我不让你睡大床的原因,你啊!身上体味太重。”王宝玉嘿嘿坏笑不停。
田英一听,顿时羞恼的又跳了起來,一下子扑到王宝玉的身上,一边挥着小拳头打,一边骂道:“臭宝玉,浑身臭烘烘的还说我,我打!打打打!”
“打不着!打不着!干气猴!”王宝玉嬉皮笑脸的左躲右闪,最后,疲惫的田英终于倒在王宝玉的胸脯上。
感受着那两团柔软,闻着田英呼吸出的香气,王宝玉不禁抱紧了她,田英一动不动,就让王宝玉这样抱着,两行泪水无声的流了出來,打湿了王宝玉的前胸。
“英子,咋又哭了。”王宝玉轻声问道。
“沒事儿,就是感觉疲累。”田英抽了一下鼻子,幽幽的说道。
“还在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去?都过去了,而且田叔和小娟婶子有了工作,你以后也不用那么辛苦了。”王宝玉轻轻拍了拍田英的后背。
“宝玉,你有这种感觉吗?很累很累的感觉,总觉得睡几天几夜也歇不过來似的,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心累?”田英扯着王宝玉的衣服又抹了把鼻涕问道。
“呵呵,你个小屁孩懂啥叫心累啊?你就是一边学习一边工作,老是沒有停下來,起來,趴下,我给你放松一下。”王宝玉说着,将田英在身上推了下來,田英明白王宝玉这是要给她按摩,不禁转悲为喜,咧嘴打了王宝玉一拳惊喜的说道:“臭宝玉,就你贱!”说完高兴的趴在了床上。
想到这个从小跟自己玩到大的女孩,受了不少的委屈,王宝玉顿生铁骨柔情,骂自己贱就贱吧。
王宝玉一边隔着睡衣,给田英细心的按摩着,一边宽慰道:“英子,以后有困难一定要跟我说,不要憋着,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穷的一条裤衩穿两年的臭小子了。”
“知道,你现在牛了,不找你找谁啊?对了,我记得你小时候一条夏天的裤衩穿了三年!”田英舒适的嗯了一声,虽然玩笑,但还是偷偷落下了两颗感动的泪珠。
“那条啊,两年吧?”王宝玉想了想说道。
“三年!第一年大,裤腰都勒到咯吱窝了。第二年正好,第三年下河的时候我见你穿着那条紧身内裤摸鱼呢!”田英咯咯笑道。
“观察这么仔细!以后出去可不能乱说啊!”王宝玉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