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让你做了次主,还上瘾了是吧,欠收拾。”
李易反压温媱,拉着她的衣带就是一扯,自个主动求欢的,肯定不能叫她嚣张,必须十八般武学上个遍。
但凡还有力气求饶,那都是自己不中用。
温媱讶异扬眸,少顷一笑,“原来是腰能用了,我说这气势怎么不一样了,陆指挥使,你可一定要给奴家点颜色瞧瞧。”
见温媱还敢挑衅,李易眼睛眯了,温方祁是给她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嫌今儿起早了是吧。
温媱紧紧搂住李易的肩,两人呼吸交错,按道理,室内温度要比外头低,但这一刻,高的吓人。
嘴硬的温媱,堪堪撑过第一回合就败下阵。
李易将她贴在脸上的青丝拢到耳后,得意的挑眉,“就这也敢学人用强呢?”
温媱哼唧了两声,并没睁眼,得了满足,她才懒得计较李易的可恶,缓上一会,看她怎么榨干他。
李易哪能瞧不出她的心思,还想反败为胜?都是当娘的人了,还是那么天真啊。
“小娘子,大爷带你继续快活呀。”
李易朝温媱耳朵吹气,脸上的笑要多恶劣有多恶劣。
“禽兽!”
“嘿,怎么骂人呢。”
李易捏住温媱的腰,温媱手指收紧,眼里的湿意几乎要流淌出来。
“越来越魅惑了。”李易咬住温媱白嫩的耳朵,细密的吻着。
激烈的战事,因敌军投降,火力只得暂停,没再压上。
李易侧躺,把玩着温媱的秀发,整个人懒散又悠闲,透过上衣的领口,能看到里头让人脸红耳赤的痕迹。
“你是说,昨夜陈白薇来了,还勾-引了方祁?”李易挑了挑眉,微坐了起来,显得没那么放荡不羁,“这么看来,那姑娘不简单啊。”
李易露出思索之色,陈白薇一个受宠的嫡女,怎么会使狐媚的手段,她又不是温媱,要被当升官的梯子弄进宫。
实在可疑,得查查她了,耍手段攀高枝都还好,就怕是别人推动的棋。
温方祁作为二皇子的舅舅,都前司指挥使的心腹,自身又有才能,确实招眼。
“你平日多出去走走,可以让小艺从中帮忙,熟识熟识闺阁小姐,方祁的婚事,得尽早定下,外人才不会往这上面盯。”
李易说完,看身边没动静,低下头一看,温媱已经睡的跟猫儿一样。
“亏你还是受过调-教的,就这战力值。”戏谑了两句,李易小心下了床,走过餐桌,瞥见那一大碗凉透的汤,李易电光一闪,恍然大悟。
宫里出来的?她说的是自己啊,难怪炸毛了。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喜欢搞创新,好好的做,味道也不至于叫人恐惧。
摇了摇头,李易盛了小半碗,喝完后,他给温媱写下了意见:败家娘们,盐很金贵,省着点,想谋杀亲夫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把纸条压好,李易打开门。
“姐夫,今儿天气真不错哈。”
摔进屋的温方祁,整了整衣裳,一副正经人的说道。
李易斜眼,甩手就是一个脑瓜子,“我记着你小子是去过风月场所的,还跑来听这种墙角,是要给你找个媳妇了啊。”
“姐夫,是荀神医派人过来催了,我怕正关键,哪敢打扰你,万一出个什么问题,我姐不得撕了我。”
“别看她现在温温柔柔的,动起手来可一点不含糊。”
温方祁压着声,说完往里瞅了瞅,生怕温媱会冲出来。但应该也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除非姐夫是个样子货。
李易一拍脑袋,他是来跟温媱告别的,结果上榻了,还上忘了时间,不怪别人总说美色误事,这温香软玉的,谁拔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