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愣了愣。

“是红豆主人的命令，”

“她说......她说我的身体很......想让夜风大人也看一下。”

照美冥低声缓缓说道。

“你很不情愿吧？”

“感觉你像是想杀了我一样。”

夜风撇了撇嘴。

对红豆的恶趣味感到无语，但是也比较好奇照美冥接下来会怎么办。

“我没有能力杀死主人。”

照美冥答道。

“也就是说你其实是想杀死我的咯？”

“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我们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啊，”

“进来泡着吧，在外面会着凉吧。”

夜风淡淡说道。

“是，主人。”

照美冥动作有些僵硬，但还是进入了大浴缸，在夜风对面的位置躺了下来。

“按照你们这种人的想法我应该是邪恶的反派之类的吧，”

“和我一起沐浴有何感想？”

“第五代水影大人？”

夜风坏坏一笑。

“回主人，”

“你们的确很卑鄙，让我觉得很不爽......但我没有选择。”

照美冥坦然道。

根本没有选择，只有如此一条路而已。

除非她也选择堕入邪道，不管水之国的人民们，那样就可以自杀解脱了。

可是在死后继续被折磨着，被秽土转生后亲手杀死水之国的人，自己真的有那种承受力吗？

选择正义则只有屈服，堕入邪道对方也根本无所谓。

这就是弱者的悲哀吧。

“看你这模样，大概是不会屈服的了，”

“不过也无所谓，工具人只要能作为工具就好，工具心里面在想些什么，我可不关心那种事情。”

夜风说道。

“主人，你的态度真是冷淡啊，”

“话说回来我可以回去了么？”

照美冥说道。

红豆只是让她进去，而只要得到夜风的首肯，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了。

“离开什么？”

“反正来都来了，不打算尽女仆的义务么？”

夜风坏坏一笑。

突然有些明白红豆的想法了，这种调戏水影的心情。

好邪恶啊。

“主人你......”

照美冥下意识地看向夜风那里。

“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啊。”

夜风难得露出了有些兴奋的笑容。

“选择吧，”

“继续坚守正义，或者了结自己什么的。”

夜风轻笑着丢了一把苦无出来。

如果照美冥依旧臣服，那就是继续做他和红豆的玩具。

如果照美冥反抗，就等着被杀死，然后被秽土转生，保持意识清醒的状态去摧毁水之国，杀死数十万上百万的人。

“正义的......代价么......”

女人苦笑着。

迟疑了几分钟之后，手里的苦无终于还是丢了出去。

其实她早晚会堕落的，只是堕落的结局不同。

要么变成没有感情的生物，终于有一天选择自杀，又或者某一天彻底放弃挣扎，变成了 合格的奴隶女仆。

浴室里。

夜风依旧舒适地躺着，直勾勾地盯着照美冥的那双眼睛。

照美冥俏首靠得越来越近。

不知不觉，夜风抚摸着照美冥的头发。

就像是抚摸着宠物猫什么的。

“咳咳......咳咳......”

女人眼神恍惚迷离，咳嗽了好几下

过了好几分钟，照美冥才回过神来然后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有苦涩也有迷茫。

但就是这种特殊的弱势和媚态，才表现出她的美。

“小美冥。”

红豆笑眯眯地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