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一带的提前收税赋也在紧张地进行中,没办法,京师受到这么大的损失,去年的税赋基本全都被填了窟窿,明年的预算只能紧张一些了。一些没有太大必要修筑的设施都停了下来,甚至连一些边军的军费也要进行压缩,今年的正月十五也不能再搞什么庆典了。
王家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申时行说道:“阁老,我记得那个朱一刀寻找他妻子的时候,身边有个哇哇大哭的小孩,是他的儿子?”
申时行有些好笑,这种八卦也是你堂手机看访问xom堂内阁大学士感兴趣的话题?他仔细地想了想,说:“应该是朱一刀的儿子?”
王家屏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带着儿子到处跑啊?这带孩子的活,应该交给孩子他妈才对啊!一个粗鄙军户,需要把孩子也带到军营里去?”
一听这话,申时行精神紧张了起来,对啊,一个粗鄙军户,怎么会把一个几岁的孩子带到军营里去?那又没有女人,他一个大男人也懂怎么照顾孩子么?他是不是在隐藏着什么东西?申时行一直看不透朱一刀这个人,所以总是觉得他在隐瞒些什么。
“要不让东厂的番子们去查查!看看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老夫总觉得不像!”人老成精的申时行很快就抓到了重点。东厂的动作很快,一来他们毕竟对京师熟悉,二来,这些时间京师右所一直都驻扎在金吾前卫的旁边,周边环境非常复杂,那么多卫所,有个风吹草动都被看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保。于是番子们很容易地就看到了那个天天跟在右所军士屁股后面跑步的小屁孩,顺手就画了张画像给带了回来。
当申时行一看到画像的时候,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一般跳了起来:那画像,赫然就是三皇子朱常询!陛下啊陛下,你也太……朱常询是皇三子,况且皇长子尚在,他怎么可能继承大统?这不是要天下大乱吗?!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一瞬间加速,然后连气也喘不过来了。
陛下实在是太儿戏了!
这个春节过的很是平淡,皇已经下旨取消了一切庆典,旨在为死难的百姓默哀,所以整个京师静悄悄地,也没人敢放什么鞭炮。朱一刀也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驻地,江飞一看见他,立刻当胸就是一拳:“看看你在京师干的好事!坐牢的滋味很爽?!”
朱一刀却一脸的默然:“沈慧去了……”
江飞的兴奋也在一瞬间化为无形:“……你也不要太难过,毕竟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京师会有这么大的地震?况且你不是也没见到尸体嘛!也有可能她没死……”
“不可能的!那间院子已经彻底地毁了,别说是人,就是动物也跑不出来啊!”朱一刀激动起来,蹲在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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