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一听这话急了,死死地掐住式微的脖子,班里所有人都看见了,式微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抄起一旁的热牛奶瓶,毫不犹豫的砸在她的头上。
“啊——”
温热的牛奶、碎玻璃、新鲜的血液,顺着她的鬓角往下流。
钟情觉得自己的脑袋巨疼无比,满脸不可置信地指着式微,“你想杀人,我要报警!”
“不用了,警察已经来了。”
警察叔叔径直走到钟情面前,“你好,你是钟情对吗?我们是北市公安局的,你涉嫌囚禁女性,甚至联合他人侵犯他人**,再加一条,涉嫌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钟情拼命的往后躲,不肯戴上料铐。
“我没有,我没有,那都是夏逸凡做的,跟我没关系,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还是个学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做的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她喊的声音特别大,可惜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没有人会为她鸣不平,是她做错了,做错了事就要接受应有的惩罚。
人证物证俱全,事情解决的非常快,钟情被判了三年,夏逸凡被判了两年,不过他加入了R国的国籍,没有办法执行,只有钟情一个人在监狱里唱铁窗泪。
高考结束以后,式微拿到了南大的录取通知书,带着通知书赶往了女子监狱。
钟情以为是夏逸凡来探班自己,特意将自己收拾打扮的非常整齐。
看着坐在外面拿着电话听筒的式微,心中五味杂陈,又愧疚又有恨,更多的是嫉妒,父母的公司破产了,两个年近半百的老人继续奔波,到处碰壁,只能去工地搬砖,最终,因为过度劳累死在了路上。
工地的老板一听说这事就跑了,家里没有得到一毛钱的赔偿金,妈妈也活不下去了,最终选择了投湖。
夏逸凡的父母也好不到哪去,儿子在国外潇洒快乐,甚至加入了别国的国籍,他们受尽了白眼,成了两个拾荒老人,靠捡废品为生。
“你怎么来了?”
式微看着里面面如枯槁的钟情,哪里还有之前班花的模样,像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心中瞬间舒畅了许多。
亲者痛仇者快,可不就是那么回事嘛!
“我来落井下石,我来看你笑话啊。”说着,式微掏出了录取通知书,“南大的录取通知书,再过两个月我就要步入大学的校园了,这是你这辈子都永远无法进入的地方,听到这个以后心情是不是更加难过了?”
钟情面色难看起来,还以为她是好心好意来看自己的,没成想,她真的是来落井下石的。
“对了,因为你的重大违纪,学校里剥夺了你读书的资格,将你从学校里出名了,你知道除名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开除。”
“啊——”
“你这个疯婆子——”
“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已经坐牢了,你还不满意吗?你非得要逼死我,不可吗?我们是同学,曾经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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