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之外,带着礼帽的年轻人踏上马车。
在马车里,一边的车座已经被拆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低头看书的年轻人。
他看上去面目普通,只是五官端正,没有其他的特点。只有时常眯起的眼瞳中偶尔露出一丝铁灰色的光,令人心悸。:
“这样的手段,未免太温柔了吧”他合上书,看向叶清玄。
“只是小惩薄戒而已。”
叶清玄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摘下礼帽扇着风:“况且,今天我已经参加了四场葬礼了,起码让我参加一场婚礼放松一下吧华生先生。”
华生只是摇头:“每天沉浸在这种假惺惺的温柔慈悲里,作为安格鲁所有走私者的管理人,你不觉得你很失职么”
“真是毫不留情啊,华生。”
“不好意思,本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