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太后是支持东宫的,难怪会旗帜鲜明的站在简虚白这边,公然承诺帮他压下简平愉对于大管事等人伏诛的反应了。
“不管太后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做,但对我来说总是件好事!”宋宜笑想到这儿松了口气,一品夫人虽然已经很高贵了,可跟金枝玉叶终究不好比——人家亲爹亲娘可是帝后!
但现在皇太后摆明态度,长兴公主所携的皇权之势可就要打个折扣了!
其实宋宜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这位公主殿下到底怎么想的?她爱慕简虚白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最后却使手段下降给简虚白的胞兄——还是跟简虚白关系恶劣的兄长!
这种关系,不说以后亲戚之间相见时的尴尬,就是夫妻独处时,也会觉得不自然吧?
“估计是为了赵王?”宋宜笑思来想去,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不然堂堂帝女,再任性也有皇后盯着,怎么可能尽做自甘下贱的事儿?
她推测的这会,简虚白又跟玉果说了会话,玉果看了看时辰,就要告退:“太后娘娘心里惦记着,奴婢得赶紧回去禀告,免得娘娘担心!”
夫妇两个同时站起来,简虚白道:“我送姑姑吧,善窈你伤口没好全,吹不得风。”
玉果也是这么讲——宋宜笑就没推辞,跟到门边就停了脚。
她看着两人出了庭院,就进内室去了。
半晌后,简虚白送完玉果回来,告诉她:“明儿不必进宫了,谢恩的表书我替你写了交上去——家里出了那么胆大包天的奴才,你得躺几天显得事情严重!”
这样他毫不迟疑的叫人砍死了上百号祖父留下的老仆,才显得理所当然,一点不过份。
宋宜笑对此没有意见,眼下她虽然不再信任简虚白了,但也知道两人依旧是荣辱与共,简虚白被骂狠辣不孝的话,对她可也没好处。
只是提出:“我伤得原本不重,成天躺在榻上既烦闷,来一批探望的人就要装一回虚弱,也实在为难。若叫人看出端倪,那就更不好了,是否借口我受伤卧榻、后院无人主持,闭门谢客?”
简虚白沉吟道:“起先几天可以这样,但你‘慢慢痊愈’后,总也要见一些人的,不然不合情理。”
宋宜笑想想也是,只好应了。
接下来几日,燕国公府的老仆沆瀣一气,意图刺杀主母以掩盖众人侵占主家产业之举的事情,在帝都上下传得纷纷扬扬。
与宋宜笑相熟的人都递了帖子想要探望她,但都被门子以“夫人伤重,无力见客,府中如今惟有公爷打点内外,与诸女眷相见不便”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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