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何况如意园中如今风平浪静,显然姬表哥的情况不是很严重!否则姨母何必打发你们在这里守着?直接让我看到姬表哥情况危急,难道我还能不顾姬表哥的死活,硬扯着苏二公子去瑶花院不成!?”
“姨母留着苏二公子无非是以防万一!”
“她一片爱子之心,大家也是心照不宣,难道还指望事后瞒得过我婆婆?”
“可算算时间,苏二公子过来也有两个多时辰了,到现在还不放人——”
宋宜笑陡然之间森然一笑,吐字如冰:“我观诸位皆是勇猛之士,想来是姨母姨父的得力膀臂,所以才托付了今日这守门之责!既然如此,我说句实话:姨母姨父非是傻子,不可能为了些许小事拿你们怎么样,毕竟这等于自断膀臂!”
“但我们晋国长公主一脉却不一样了!诸位又不是我们的得力下属,难道还指望我们心疼你们不成?!”
她冷冷拂袖,“言尽于此,你们休要自误!”
她这番话虽然纯粹是想劝那两名甲士让路,却也自有一番道理——那两名甲士虽然还拿戟尖指着喉咙,神情之间却已有挣扎之色。
宋宜笑等待片刻,见他们还不作决断,心头焦灼,正要再次出言催促,谁知门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道是谁,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大呼小叫,吵得满园人都没法安置!”大门骤然打开,穿戴整齐的南漳郡主露出身影,睨一眼宋宜笑,不咸不淡道,“原来是宋弟妹!不过弟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半夜的吵上门来也还罢了,还逼着我娘的侍卫……”
“五妹妹情况危急,我来找苏二公子!”宋宜笑这会哪有心情听她东拉西扯?不耐烦的打断道,“让苏二公子去瑶花院,我自会到姨母面前负荆请罪、听凭处置!”
南漳郡主本来想长篇大论的拖时间的,但宋宜笑直言聂舞樱“危急”,她也不好不接话。当下换了副吃惊的表情,急声道:“什么?!聂表妹情况危急?!之前我们不是打发人叮嘱你好生照料的吗?怎么还会危急?”
“若是病人只需要好生照料就能好,为什么姨母这儿却到现在都不肯让苏二公子回露浓阁?!”宋宜笑冷笑反诘,“难道姨母这里这许多人还照顾不好一个姬表哥不成!?”
“这话说的好像聂表妹不好了怪我们一样?!”她越急,南漳郡主却越是好整以暇,闲闲的理着袖子,不紧不慢道,“聂表妹乃晋国姨母的掌上明珠——她要有个三长两短,可不是你凭一副好口才就能过关的!”
宋宜笑眼中厉色一闪,绕过她朝里走:“我回头怎么跟娘交代是我的事!还轮不着你来操心!”
“谁准你在我娘这儿乱走?”南漳郡主却不是门外甲士,同为女子,同为贵妇,她毫不客气的扯住宋宜笑的袖子,呵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娘这个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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