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趣却成了打脸,蒋家人也好,宫里的蒋贤妃也罢,心情可想而知!
博陵侯府压根就没掺合这事,偏偏冒出个袁雪萼托蒋慕葶照料宋宜笑来,袁雪萼还懵懵懂懂不晓轻重,袁雪沛却阴了脸,察觉袁家似乎被坑了!
“宋小姐!”袁雪沛思忖片刻后,和颜悦色的对宋宜笑道,“我有些话想单独问萼儿,不知你可否先往前厅奉会茶?”
宋宜笑自是求之不得,她自己都一堆事情呢,哪有心情再卷进博陵侯府这边的恩怨情仇?
结果她在前厅没喝两口茶,一主一仆未用下人引路,就熟门熟路的走了进来,恰与她打了个照面——正是简虚白与纪粟!
“见过公爷!”宋宜笑用力握了下拳,方起身行礼。
简虚白今日穿着玄色盘领衫,上以金线勾勒着繁复的花纹;同色玄底金纹锦缎束腰,腰间换了一块纳福迎祥的羊脂玉佩;外罩绛红宽袖氅衣,羊脂玉竹节簪绾发——红黑都是浓烈厚重的色彩,越发衬托出他雪肤墨发,贵气逼人。
许是因为解佩相赠的缘故,他语气比以前要随意许多:“不必多礼。”
纪粟笑着凑趣:“宋小姐也在这儿?可真是缘分。”
说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简虚白,话中撮合之意不言而喻。
宋宜笑惦记着把玉佩还回去的事,闻言尴尬一笑,装作没听见,只坚持行完了礼:“礼不可废。”
“雪沛跟他妹妹在说话?”简虚白看宋宜笑单独在这儿,一猜就中。
“是有些事情要兄妹两个商议下。”
闻言,简虚白想了想,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那我等一会吧!”
宋宜笑握着茶碗没说话,正琢磨着怎么单独跟简虚白说事情,纪粟却已体贴的找了个借口把锦熏喊走:“奴婢方才掉了件东西在外头,不知道能不能请锦熏姑娘帮着一起去找找?”
锦熏觉得这要求简直莫名其妙——她又不是博陵侯府的下人,是跟着宋宜笑来做客的,纪粟找谁帮忙不好,偏要找她?
无奈宋宜笑点了头,为免扫了自家主子颜面,只得疑疑惑惑的领命而去。
待这两人出去后,宋宜笑决定快刀斩乱麻,取出那枚秋葵黄玉佩,搁到桌上,小心翼翼的朝简虚白推过去,字斟句酌的道:“公爷厚爱,本不该不识抬举,无奈……”
“衡山王府有人为难你了?”简虚白翻起桌上茶碗,给自己沏了盏茶水,才端起来,闻言又放了下去,利落的打断道,“还是你爹那边有什么话说?”
“……没有。”宋宜笑顿了顿方道,“那天郡主叮嘱我暂时不要透露这事,如今无论是我娘还是我爹,都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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