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泽语探出身子仇恨道:“就是这个林晓东,一手扶植的徐婷玉,好借机控制我兰长道,真是可恨!”
旗木得把话问道点上:“那曾观主今日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曾泽语道:“宫主,如今大礼国南疆道门形势又变了。”
旗木得昂头侧目挺身:“源口、山南、南虞、姚坻、兰长五地道门,共同组成了太平令。”
曾泽语点头一叹:“是啊,我有心铲除徐婷玉,恢复兰长道戈壁门派道门秩序。”
“这谁想到这些恶人联合了起来,如今是水泼不进。”
“我不甘心,兰长道和大礼国南疆,怎么会落入这种四处勾连的奸贼之手!”
旗木得笑眯眯:“那我能做什么?”
曾泽语终于说出口:“乌孙国雪山道法鼎鼎大名,我大礼国道派差之远已。”
“宫主如果能够仗义出手,除掉徐婷玉、周丽姿和林晓东,我兰长道戈壁门派,必将任宫主差遣!”
旗木得轻笑,眯着眼睛问道:“你能代表兰长道道门?”
曾泽语拍打自己胸膛,昂头挺身道:“当然,我也曾是道门领袖。”
“只是被林晓东、徐婷玉、周丽姿联手欺压,才被迫忍辱偷生。”
旗木得抱着胳膊不紧不慢道:“徐婷玉不足为虑,周丽姿和林晓东却没那么容易对付。”
曾泽语身子向旗木得探去:“宫主,那周丽姿和广玄子一战,也损失惨重,全靠林晓东支持。”
旗木得低头眨眨眼,问道:“这林晓东,就如此厉害?”
曾泽语撇嘴蔑笑:“他确实会点邪术,不过以我看来也不过是些故弄玄虚的把戏,和你们乌孙国雪山道法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旗木得轻笑:“你们大礼国道门,都说我乌孙国术法是旁门左道,不放在眼里。”
曾泽语忙道:“那都是心胸狭隘之人恶意丑化,林晓东必不可能是你乌孙国道法的敌手。”
旗木得抱胳膊挺胸:“我倒有意和此人交手,也好让你大礼国看看我乌孙国道门的本事。”
曾泽语大喜:“宫主若是能打败林晓东,必能威震大礼国!”
旗木得笑道:“不过你兰长道,必须听命于我。”
曾泽语点头:“当然,只要我能当上兰长道道门统领,任凭宫主差遣!”
旗木得便起身:“那我就随你去兰长道走一趟!”
曾泽语喜出望外,把旗木得带回了风若观。
这天晚上,一道白光落在了吉绥山下,旗木得、曾泽语、张升荣,以及张升荣的师弟邵玉泉从中现出。
曾泽语仰着头手指向高处道:“此处就是飞沙观。”
旗木得昂头看去,好似旅游一般轻松惬意,道:“此地好景致,门派好气象。”
曾泽语眼神阴沉,不屑哼道:“广玄子活着的时候,还有几分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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