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那急切的样子,宁从雪又羞又怯,腻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道:“金花让我跟你喝酒,如果把我灌醉,应该……应该……应该就不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了。”
冷牧愕然,还别说,这种阴损的办法是金花那婆娘的风格,也只有那婆娘才会显得无聊去研究这些阴损法子。
只是宁大爷此时的表情……令人有些想入非非。
冷牧试探地问道:“难道说,你同意我这么干?”
宁大爷羞得头都不敢抬了,弱声弱气地说道:“试一试,万一……真的行呢?”
“那就……真的试试?”冷牧巴巴地望过去。
宁大爷娇羞地点点头,“我让黄妈准备了酒菜。”
我去!
冷牧的眼睛愕然瞪得老大,这是福利啊,好大的福利啊!
喝酒的过程和后续不表,反正是一个看似和谐又不太和谐的夜晚,有点闹腾,也有点荒唐,但是该发生的却又都发生了。
翌日醒来的时候,反正宁大爷的神情变得有那么点儿不一样了,整个别墅里的气氛也好似都鲜活了许多。
气色红润的宁大爷甚至破天荒地陪着瑶瑶和罗林站了半个小时的桩,搞得瑶瑶都有点受宠若惊了,一整天都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唯恐小姨这是打一棍子给颗甜枣儿,冷不丁就朝她脑门上抽一棍子。
事实当然是瑶瑶小丫头想过了,不过差一点才七岁的小丫头,哪能指望她能想到那许多,能忍住一天不胡闹,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
原本回到天南市就没有那么多俗事缠身,回来了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在天南市待的时间虽然不长,认识的朋友却不少,不管是远的近的,熟悉的陌生的,争相约局子,一家一家的吃,一家一家的喝,愣是喝了半个月。
刚喝头两天倒是挺新鲜的,越往后,看见酒冷牧就觉得想吐。
妈蛋,一天喝两顿,白天在外边陪朋友喝,回玉泉山之后还得陪宁大爷喝,喝醉之后还得提枪跨马,大战三百回合。
半个月下来,宁大爷倒是越来越红润了,冷小先生却是脸色苍白、脚下虚浮,走的快点都还能岔气儿,弄得瑶瑶以为奶爸病了,非得揪上黄伯把他送到医院里住了两天才回来。
……
何佩佩的预产期提前了一周,一大群人陪在产房外面,都是眼巴巴地瞅着那扇浅蓝色的大门,等待那一身啼哭。
冷牧这几天在网上搜罗了许多关于新当爸爸的经验之谈,临到头才发现都是扯淡,妈蛋,九成帖子都说媳妇待产的时候忙得脚打后脑勺,根本就没时间来紧张。
“你大爷的都是骗子,谁他娘的说不紧张,老子现在心都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一样。”冷牧搓着手,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子。
金花在一旁嗤笑道:“自己断章取义,还怪别人是骗子。人家媳妇待产的时候进进出出准备这准备那,忙得心力交瘁的,当然没时间紧张。你呢,你忙啥了?所有东西都让人准备好了,你就只是带着自己到这里等着就行。你这不叫紧张,叫闲得蛋疼知道么?”
冷牧气急地在金花脑门上弹了个爆栗,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何佩佩生产,住的是天南市最好的产科医院,医院里的事务有医生护士准备,家里头有何先武、黄妈和陆双余准备,他还真的屁事没有做过。
可不正是有点闲得蛋疼?
“呱……”
一声嘹亮的啼哭声从产房里传出来,所有人为之一怔,随即大喜,“生了!”(就爱网)<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