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牧青中透紫的脸色,宁丛雪胸中的恶气一泄而空,被压制了这么久,总算是见到一丝胜利的曙光,不容易啊。
此情此景很适合唱一唱《翻身农奴把歌唱》,唱歌就算了,得意洋洋地将头斜上四十五度,用盎然的笑意对冷牧抛个媚眼,然后对着落荒而逃的三个小子喊道:“别跑太远,休息十分钟回来继续开会。”
还开?
冷牧恨不得将桌子掀了,“宁丛雪,亲哥俩都还得明算账,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宁丛雪笑脸盈盈,“那是亲哥俩,咱们是夫妻,账算的太清楚有损感情。”
“咱俩还不是夫妻。”冷牧愤懑地说道。
宁丛雪幽怨地一耷眼帘,“没良心的,咱们那天晚上都已经说好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幽怨没有扮演完毕,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香肩随着笑声颤抖,花枝乱颤,笑的忘乎所以,胸前一对傲物似波涛汹涌。
“当真要做夫妻,是不是?”冷牧发了狠,恶狠狠地瞪着宁丛雪摇晃的胸脯,目光极具侵略性。
宁丛雪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紧张道:“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问你是不是要真的做夫妻。”冷牧阴恻恻地笑着,目光里充满戏谑,破罐子破摔谁不会,大不了玩把狠的。
在这种情况下,宁丛雪哪里猜不到冷牧接下来想要说什么做什么,她心里莫名地恐慌起来,真把冷牧惹火了,纵使自己再不想迈出那一步,他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自己又哪里有招架之力?
若是在昨夜之前,宁丛雪顶多是想把最后一步留给最浪漫的一个时间和地点。一夜之间,许多事情却已经物是人非,她现在是恐惧那一步,单单是想一想昨天夜里的情形,胃里就会拼命的翻腾。
好不容易下一城的优势,顷刻间就被冷牧反客为主,宁丛雪心里的喜悦荡然无存,变成了深深地不甘。
真就这样把到手的胜利拱手让出去?
不行,坚决不行,让一次就会让第二次、第三次,无休止地让下去,最后只会被他克制的死死的。
凭什么自己就要成为他的附庸,女人难道就不能做主?
心里快速闪过无数念头,宁丛雪狠狠咬住牙关,挺胸抬头,“就是要做夫妻,怎么样?”
冷牧脸上的笑容收敛而去,他早就猜到宁丛雪不可能知难而退,既然这样,那就玩把大的吧。
他站起来径直走到宁丛雪身边,粗鲁地将她拉起来,低头就吻了过去。
宁丛雪的身体霎时间僵硬,猝不及防间,牙关被冷牧的蛇头撬开了,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和刺激从唇齿间萌生,化作无数细小的电流窜遍全身,瞬时间让她软成了一滩泥。
舌头让人类品尝到世间滋味,它是人类的灵魂寄居地,所以舌头与舌头的交缠,其实就是两个人之间在全方位的拥抱和抚摸,于是,舌吻就成了人类最高级的精神交流方式,也是对**情最崇高的景仰和顶礼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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