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齿兽冲破了猎人们的围堵,不要命的撞向祭坛所在的石丘,出嘭哧嘭哧的闷响,那一抹抹的殷红和着黄白相间的脑浆,泼墨一般涂写在黄沙之上。
一头体型比兵齿也小不了多少的齿兽是这群自杀者中最强壮的,所以它的目标也相当特别,它选择了撞向守在小山前的酋长。
印地安瞥见这头大号鲨精不拐弯的直直朝自己奔来,目测了一下座机与鲨精间的距离,不慌不忙的收起机关加农炮,再带上云裂,然后右臂极力展开,拉开架势,轮圆了胳膊,在齿兽冲到距他还有十几米的时候,闪电般跨出一大步,拳带罡风,猛地轰在了敌人的鼻梁上。
如果此时我们有一台高摄像机的话,绝对可以通过慢放,看见两股对冲的强大力量硬是碰在一起所产生的震撼。
酋长的拳头与敌人甫一接触,云裂瞬间就撕开了鲨精的皮肤,跟着,随着齿继续前冲,铁拳便与坚硬的骨头对话了,附着在云裂上的巨大冲量毫无停顿地将齿脆弱的鼻骨震碎,此时若是留心,甚至都可以瞧见受到严重挤压而变形的骨碴从伤口以及齿的皮下刺出,这时酋长的力量也到达了顶峰,全部能量爆出来,摧枯拉朽,整个手臂有一半直接嵌入了鲨精的身体。君子堂直到这时,其他人才听到姗姗来迟的闷响。“噗”,齿兽哼都没哼一声就被秒杀了。体内的鲜血受到巨力的压迫,无处宣泄,最后甚至拱破了齿的表皮,一股股的箭射出老远。
一举轰杀了这头成年齿兽,安对于云裂的威力相当满意。正如倒霉孩子所说。如今再没有比拳套类更加适合酋长地武器了。
酋长稍一用力,就把右拳抽了出来,然后跨过敌人的尸体,严阵以待。君子堂接下来,刚才的一幕反复上演,没多一会,酋长的脚下已经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齿尸,金黄色的机甲也被飞溅的血浆涂抹成了红色。
安的防守面很宽,只身一人。便控制了祭坛外围近三分之一的区域。云裂恐怖地杀伤力。也让暴躁不安地齿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了。因为鲨鱼村村民秘药地效果正逐渐消退。慢慢清醒过来的齿兽开始有意无意的尽量避开酋长。
只是,这次摆在齿群面前的是一道非常有难度的选择题。如果说印地安的酋长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让人望而却步;那么小夏的雷闪就是一片吞噬着一切的流沙或者沼泽,直到死亡降临时,你才惊恐的现他地本质。
一批批的齿,少则三只五只,多则十只以上,无论同时起冲击的齿的数量怎样,在光翼之炮的射程内,至今仍旧没有哪怕一只齿。君子堂活着穿过了那条无形的线。线的背后就是祭坛,祭坛上散着诱人芬芳地祭品正捂着耳朵瑟瑟抖。
“你们涨了多少经验啦?”大黄蜂从一只鲨精的肚子上抽回匕,高兴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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