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缩着肩膀,矢口否认,“奴婢被冤枉,一时间乱了分寸,只顾着辩驳,请郡主恕罪。”
容陵郡主眯起眼睛,想起了什么,“方才我们在屋里说话,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听?”
蓝心面色一变,“奴婢怎么敢。”
容陵郡主看向金玲银铃,“方才你们一直在外面守着?”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扑通一声跪下。
银铃吓得不知道怎么说,金玲只好开口:“郡主吩咐奴婢们退开些,所以奴婢们一直在廊下守着。蓝心姐姐拿了郡主的衣裳过来,说郡主这几日太过操心,人都瘦了,腰身要往里收两寸,让银铃跑一趟针线房,原本这事儿找个小丫头就是了,只是蓝心姐姐说想拖个人情,让银铃的嫂嫂下回出府采买的时候,帮她找几样稀罕的线绳打络子用,银铃就去了。”
说到这,她忍不住抬头看了蓝心一眼,见她的衣角似乎都在发颤,想到郡主那一声喝问,心下骇然,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发抖,“之后蓝心姐姐又对奴婢说,郡主和李大姑娘是贵客,千万别怠慢了,让我去小厨房亲自做几样可口的点心,她帮奴婢在廊下守着,奴婢就,就奴婢就去了小厨房……”
容陵郡主目光冷下来,看着蓝心,“金玲银铃走了之后,你就跑到屋外偷听,但没想到懿儿会突然让长宁出去,你怕长宁出门撞见你,心下慌张弄出了动静,所以我问外面是谁的时候,你便借口说有事禀报!”
蓝心白着脸摇头,“郡主冤枉奴婢了,奴婢是因为绿桃的络子才在屋外徘徊迟疑,并非有意偷听。”
容陵郡主闻言皱起眉头,看向李清懿。
李清懿只好替她继续审问蓝心,“其实如果不是这只络子,我一时半会还怀疑不到你身上。”
蓝心看向桌上的络子,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问题。
李清懿说道:“你到门外偷听,不小心弄出动静。索性将提前准备好的络子拿出来给郡主看,殊不知,你这个举动,实在是有些画蛇添足。绿桃当晚是临时觉得肚子剧痛所以要去茅房,她之前必定已经睡下,起身之后也只会将衣物穿上,难不成还要将身上的配饰也一同戴上?”
蓝心脑袋一懵,众人也瞬间明白问题所在。
但蓝心在下一刻就辩解道:“绿桃说的假话,她并非去茅房,而是要趁机逃走,当晚肯定没有脱衣裳!”
“可绿桃分明是被人杀了之后才被装进夜香桶中的,又何来的逃走呢?”
容陵郡主已经彻底明白过来:“你以为我不知道绿桃已经死了,所以才将这络子拿到我面前,想让我觉得绿桃是畏罪潜逃!殊不知,我已经在大理寺见过了绿桃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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