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头一回,可到底经得少,最后那一下还是让李清懿疼的忍不住泪意上涌,此时将头埋在秦增怀里哭得双眼红肿,一发不可收拾,声音传到外头。
能跟到镇北王府贴身伺候的,都是心腹,自然知道李清懿嫁的是真男人,此时门外搬水的,拿药的站了满了人,江妈妈一张脸面无表情,紧抿的嘴角还是透露了几分不明情绪。
夫家是好是坏,从这事儿上便能看出来。
蘅芜脸红红的,忍不住问:「嬷嬷……姑娘好像哭了?」
江妈妈嘴上说着没事,却站到蘅芜和菘蓝前头,随时准备冲进去救人似的。
屋里,秦增紧紧抱住李清懿,将她抱到自己身前,裹上锦被,将她的眼泪尽数含到嘴里,一声接一声地哄着给她赔不是:「清清,是我的错,我不好……清清,你抬头看看我,你看看我……这哪能控制得了?好好,哪能不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我哪知道……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抱你去沐浴好不好,上了药就不疼了……乖……」
李清懿好不容易止住了哭,秦增松了口气,从方才脱掉的袍子里翻出一块元帕,「这东西不能少,将来用得上。」
李清懿愣了下,才想起这回事,多亏秦增细心。
江妈妈她们虽然知道秦增不是宦官,却不知道她们头一回是在山洞里。
而且,将来众人知道秦增不是宦官,这元帕的事儿,必定得被人拎出来说道。
她看着秦增割破手指将血滴了一点在元帕上,问道:「这,会不会有点少?」
「多了就不像了,当时你滴到我袍子上的血,就这么多。」
李清懿脸红了红,「哦……」
外边总算得了传唤,一行丫头们如同没长脚一般,半点声音都没发出就冲到了两人跟前。
李清懿又羞又痛,根本抬不起头来,秦增也不太习惯这么多丫头看着,连忙道:「将热水抬进净房,把药放下。」
菘蓝见秦增抱着李清懿往净房去了,瞪着眼睛没反应过来,大人要替姑娘沐浴?
正要开口,江妈妈一把拽住她把所有人都带了下去,满眼笑意地关上房门。
净房中热气蒸腾,秦增笨拙地替李清懿擦洗,也不管她的强烈反对,亲自给她涂了药,清凉温润的感觉顿时让她舒服多了,长长出了一口气。
秦增替她擦干又把她抱回榻上,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还疼不疼?」
李清懿跐溜钻到锦被中,背对着不看他。
秦增语气带着浓浓的愧疚和意味不明的失落:「那个,清清,你好好睡……」然后,自己也掀开被子靠过去,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胳膊环住她:「明早定然就好了。」
李清懿一咕噜转过身来,恶狠狠地咬了他手臂一口,秦增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喃喃道:「明早好不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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