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给了贞娘一片安静的地方,能让她静静的想着事情。
而之前这两妇人说的也正是贞娘担心的。最近几天。除了李正平在牢里外,李家的一切生产和生活其实还算是平静的,可是越是这样,贞娘就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安,她的不安于昨天花儿的哭诉。
昨天,花儿去给牢里的李正平送饭,回来红着眼说,她大哥身上多了许多的新伤。而且李正平还有意无意的跟花儿说了句,最近审讯的都是一些新面孔。
这预示着什么,显然就预示着更多的人介入这个案子了。
贞娘发现李正平之前的打算其实是有错误的。现在的情形不是你自己认不认的事情,而是别人认不认的事情。显然的,李正平和葛秋姐不承认,但别人都认为黄狼是死在两人手上,而那本账册不用说也是落在两人手上,你不认,我便打到你认。
这人身上的是肉,不是铁啊,哪经得住这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着,贞娘不由的握了握拳头,她一直憋着,看来不行,既然都打这账册的主意,那干脆的,她就想法子把这账册抛出去。
找个能为江娘母闺女那样的受屈者说话的……
“魏百万家小妾偷的那账册应该在你的手上吧?”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低低沉沉的声音。
贞娘猛不丁的吓的魂飞魄散,好在她制墨练出来的极沉静的性子,这才稳住了身形,转身回头,看到了罗文谦,才松了一口比,在不知不觉中,贞娘对他是有一份信任的。
不过,就算是信任,这种事情贞娘也是不能认的,但她也不想说谎,因此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河水。
“如果你有这样一本账策你会怎么办?”贞娘这时又侧过脸反问罗文谦。
“交出去罗文谦肯定的道。
“交给谁?”贞娘反问。
“当然是公主罗文谦亦是平静的道。
“公主不是一向不管朝事的吗?”贞娘反问。她自己就是公主府的供府,交给公主本就是她能想到的,只是公主的性情一向冷淡,尤其是朝事,更是不管,当初,因着京里纷纷,她便避到南京来,由见可见一斑。而她也仅仅是一个制墨供奉,说起来就是一个制墨的顾问一样,还不足以让公主为她出头。这点贞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今时不同往日,她要回京了,总要给新皇帝带点礼,新皇帝日子不好过,据说宫里娘娘们用的脂粉钱都没有,憋着气正没处撒呢,这当官的上任都有三把火,当今能没有吗?”罗文谦翘着嘴角道。
这话说的贞娘都不由的一乐,隆庆帝一上台的日子真是比不得他老爹的。只是她一味的想到公主是避事的,倒是没想到时机不一样了。
再脾气好的皇帝那也是皇帝,也是有火气的,想买点珠宝,你们不给,想修修殿,你们不让,做为皇帝是憋气的,被大臣逼到这田地,那也是要亮剑的。公主这正是给皇帝亮剑找理由啊。如此,自己手上的账册就是瞌睡时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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