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贞娘便跟黄氏谈起了方氏说的事情。
“这事情有些久远了,我竟是不太晓得黄氏皱着眉头,细想了好一会儿,却是轻轻的一拍巴掌:“嗯,好象有些影子,当年,你景全大伯和正暄大哥出事的时候,南京这边有人送了封急信去,只是当时,家里出了那样大的事情,天都塌下来,南京这边到底是什么事,家里倒也真是没人在意了
“也就是说,很可能是因为景全大伯和正暄大哥的事情疏忽了南京这边?”贞娘问。
“嗯,大约吧黄氏点点头,也是不太肯定的样子。随即道:“这样,贞娘,你景明叔这边的事情你先放一放,专心把墨庄弄起来就成,这事情,我得带封信给你七祖母,问问当初这事情,先弄明白了再说。到底是一家人,能和平解决比弄僵了好黄氏道。
“嗯,好的贞娘点点头。
二婶儿这话倒也合了贞娘的意了,不管怎么说景明叔一家在南京为嫡宗守着这点家业,虽然其心有些不正,但倒底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修身齐家,不管是对士一族,还是对普通的人,都是一个评判的标准。
李墨在要南京发展,自不能一来,就拿自己人开刀。那样,落在外人眼里终不免有些寡情,不管是于她,还是于李墨的发展都没有好处。
当然,若到了必要的地步,便是壮士断腕,要下手也是要下手的,只是显然,现在还没这必要。
这些事情,交给二婶娘处置就好。倒是葛巡栏那里要注意些。
“小丫想了想,贞娘便招手叫了小丫过来。
“姑娘,什么事?”小丫放下手里的针钱活过来,贞娘的手工实在不行,因此,贞娘身上的一些贴身衣物什么的,都是出自小丫之手。
“你一会儿去找二狗,让他查查从咱们家搬出去的货行和粮行那两家东家又另外把货存哪里去了?”贞娘吩咐道。
“嗯,姑娘,我这就去小丫应了一声。便一溜跑的离开了。
“怎么了?查这干什么?”一边黄氏问。
“我来的时候,七祖母说过了,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葛巡栏这边不遗余力的帮着景明叔他们,若说是没有别的心思,谁信哪?葛巡栏想捞钱,免了那两家的榻房税。只是这半途叫我插了一手黄了,但他应承了那两家商行的,那两家商行的东家自会找他负责到底的。所以,我猜啊,使不得葛巡栏还得给他们另外找地方放货,我暂时也不想怎么样。先把情况握在手里再说贞娘道。
“嗯,这使得的黄氏点点头,随后地抬头一脸兴趣的打量着贞娘。
“怎么了。二婶儿贞娘叫黄氏看的怪怪的。
“你这丫头这般精道的,以后的夫婿还不叫你拿捏死啊黄氏打趣的道。
这种玩笑,远达不到让贞娘脸红的地步,贞娘这时倒了眨了一下眼睛,想了想。甚是郑重的点了点头:“嗯,那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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