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人哪里会追不上一个两岁娃娃呢,不过是担心自己追急了,贾澜清会摔跤,又想逮住他,又不能跑太快,贾大人左右为难。最后,贾澜清跑进屋,一头扎进绿荷的怀里,这场拉锯战才算结束。
绿荷,“哟哟哟,瞧这一脑门的汗,你们爷俩这是干嘛,玩老鹰抓小鸡呢?”
贾澜清噘起小嘴,“娘亲,我不想习武。”
“好,不习武。”
“不行,”贾桐不同意,“清儿,你将来是要子承父业的……”
“贾大人,咱们可事先说好的,”绿荷打断他,“他喜欢什么就做什么,谁也不能勉强他。”
贾桐就指望着在习武的事上,让儿子好好看看自己的本事,别老不把他当回事,当下便说,“这么点大的孩子只喜欢玩,咱们得引导他才能让他上路,行不行总得试上一段时间再说,打明儿起,天不亮我就得叫他起床……”
“你敢?”绿荷眼睛一瞪,还来不及说话,突然捂着嘴干呕了一声。
贾澜清小朋友上前踢了他爹一脚,“叫你再气我娘亲。”
贾桐顾不上跟他计效,忙把绿荷扶着坐下,“媳妇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绿荷拍了拍胸口,仔细感觉了一下,好象没什么事,她没太在意,顺着儿子的话说,“还不是让你给气的。”
贾桐不放心,“还是叫大夫来瞧瞧吧。”
魏仲清拎着一壶好酒正找贾桐喝酒来了,走到门边听到这句,接了茬:“大夫来了,谁不舒服啊。”
贾桐一看,哟,太医正来了,忙说,“快替绿荷瞧瞧,她刚才不太舒服呢。”
魏仲清上前伸出两指往绿荷手腕上一搭,脸上神情晦暗不明,吓得贾桐心一缩,“医正,咋的啦?”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魏仲清面色凝重,一连好几个哎呀之后,说了句,“了不得。”
贾桐腿肚子直抽筋,“医正,您倒底是快说啊,我媳妇倒底怎么了?”
魏仲清脸上的凝重渐渐变成惊诧:“我怎么探出喜脉来了呢?”
贾桐说,“那不能啊,你一定是诊错了,再仔细探探。”但魏仲清老把手搭在绿荷的手腕上,他又觉得刺眼,“医正你行不行啊,不行我差人到外边另请大夫去。”
魏仲清不悦的道,“你哪怕怀疑我的人品,都不能怀疑我的医术,我是皇上亲封的医正,你怀疑我,就是怀疑皇上。”他把手放下来,“老实告诉你,尊夫人就是有喜了。”
“这不可能,”贾桐不信,“老魏你别拿我寻开心,绿荷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直没吭声的绿荷突然重重的咳了两声,叫梅枝,“你带清儿出去玩会。”
等贾澜清走了,她才剐了贾桐一眼,“当着孩子的面,说话注意点。”
贾桐讪讪的,“他还小,听不懂。”
“你别看他小,可精着呢,”绿荷说,“你当他不懂事,他常常竖着耳朵听大人说话,都记在心里的,不定什么时侯就给你秃噜出来了。”
“真的么?”
“可不就是真的。我都注意好几次了。”
魏仲清一直在等他们夫妻听到好消息后的震惊与狂喜,可他们两个跟没事人一样聊起家常来了,这实在……太令人费解,莫非高兴得傻了么?
九天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