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用刑啊……这就是二姐你的本事吗?”焦雨甄一身火红的衣裙,衣裙上是金丝刺绣的盛开的牡丹花,这是即墨和傲送给她的衣裙里的其中一件,本以为这些衣裙颜色太鲜艳没有穿的机会,却不料今天晚上如此的合适她。
看到了那随着寒冷的浓烟走进房间来的焦雨甄,焦又涵可是吓了一跳,她正要开口说话,却看见焦雨甄缓缓抬手,袖子里竟然闪烁起幽幽的绿光。
焦雨甄从袖子里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个白玉如意,这就是当初焦如之用来砸她的白玉如意,那天要了她的命,但是今天却成为了她最重要的道具之一,她对着焦又涵以及李嬷嬷等人露出了一抹无比明艳和自信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说道:“二姐,你可还记得这白玉如意?”
“白玉如意”这四个字就像是爆仗一般在焦又涵的脑海里炸开了,她死死的瞪着焦雨甄手里的那白玉如意,的确是焦如之所拥有的,她知道焦如之的性子,那个女人娇蛮任性,怎么可能让一个庶女拿走自己的东西,而且这个白玉如意应该是她上一次陷害焦雨甄,让焦雨甄被焦如之打的凶器来的,然而此时此刻的焦雨甄,一身红衣刺目,还有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气……她……就像回魂的厉鬼!
“怎么?”焦雨甄柳眉轻挑,似笑非笑的说话,“二姐应该不会那么没有记性吧?当日二姐将我端给大姐的茶给换了,让我给大姐端了一杯冷茶,大姐非常生气,然后用这白玉如意敲了我的头……二姐,你有仔细看过我的额头吗?那伤疤再厚的脂粉都掩盖不了啊……二姐,那么重的伤,那么大的伤口,而且还被人一路拖着从这府里送去了农庄,天上下着大雪,我血流不止,伤口流出来的血滴落在雪地上,一路过来,就像是一条河流一般。二姐,你可看见过?”
焦又涵往后退了一步,却咬着牙握着拳头稳住了身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举头三尺有神明,二姐你所做的一切我现在不和你计较,不久之后你到了下面,自然是有人和你计较的。”焦雨甄拨开了额前的发丝,露出了额头上越发狰狞的伤疤,她一直没有好好的上药,所以伤疤非常明显,平常全靠她用刘海遮挡,然而现在她把伤疤露出来,并且这伤疤还用胭脂描绘过了,要多狰狞有多狰狞,无比恐怖。
看到了焦雨甄额头上的伤疤,那疤痕结痂的模样的确很可怕,可以让人知道那个时候这伤有多重,然而当时焦如之命家丁将晕死过去,流血不止的焦雨甄拖着丢到了木板车上送去农庄猪圈的画面她是远远看见的,那个时候的确下着大雪,她还记得焦雨甄的血顺着木板车的缝隙滴落在雪地上的画面,红得如同焦雨甄此时此刻身上的红袍一般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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