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母后生气了!”朱厚照懊恼地一拳打得那板壁砰砰响,随即就瞪着徐勋道,“你平常那么机灵的人,刚刚里头也不提醒朕!要是朕早想到刘瑾提到的那个法子,这岂不是坏事变成好事?唉,错过这个村…几时才有那个店!”
“事情攸关臣的终身大事,臣那时候都懵了,哪里还想得到这许多。况且皇上还能好事变成坏事,臣可怎么办?”
见徐勋那少有的苦恼样子,朱厚照不禁笑出了声,旋即体谅地拍了拍徐勋的肩膀:“没事没事…朕的事情母后都暂且搁下了,没道理一个劲盯着你,你好歹是外臣,母后深居宫鞭长莫及。唉,真是的,好端端的母后竟然生出了这种主意,真叫人头疼………………”
这一趟出门,徐勋一直到傍晚时分方才回家,脸è颇不好看,结果竟是大门口和徐良撞了个正着。管心里有事,可徐勋乍一看见徐良竟是吊着胳膊,这一惊顿时非同小可,其他事立刻丢到霄云外了,拨马上前就满脸急切地问道:“爹,早上出去还好好的,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活见鬼了,怎么老爹也闹成这样子?
“别提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和泾阳伯那比赛石锁,结果一个马失前蹄扭了胳膊。”徐良见徐勋面u愠怒,他连忙解释道,“泾阳伯原本是要送我回来的,可这是我自己不小心,也不好意思麻烦人,所以死活拦了他。
就是一丁点小事,擦点药酒休息几天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别阴着那张脸,人看见了还以为你爹我出了什么大事。”
“爹!你难道还怕我打上门去找神英麻烦?”
徐勋又好气又好笑,可该说的话都让徐良抢着说了,他也只能看着徐良单手控缰先进了门。等马行到二门,他二话不说跃下马,到徐良的坐骑旁边搀扶,见老爹硬是甩开手利落地一跃而下,比他这.个年轻人还逞强,他不由得直摇头,只能无可奈何地搀扶了的胳膊往里走,一路走一路说道:“爹,您都这一把年纪了,石锁这种年轻人玩的东西,您还是少碰为妙-,扭着胳膊总算是还好调养,可万一一个失手砸了点什么那就不好玩了。就是没砸着人………………砸着点花花草草也不好。”
徐良听到后一句话,见徐勋已经是面带戏谑,他一时就给呛得咳嗽了好几声。等回了屋子,见徐勋又是让打热水,又是找药酒要棉布,一时屋里上下鸡飞狗跳,他不得不摆出父亲的架子,把这孝顺过的儿子给喝住了,又一口回绝了朱缨去请大夫的提议,到后ing把丫头们都给轰了下去。
“就你会折腾,这下子满府都给惊动了!”
“就凭爹你吊着胳膊回府,满京城都要知道了,何况满府?”徐勋笑吟吟地顶了回去,见徐良有些讪讪的,他便对面一屁股坐了,这才似笑非笑地说,“如今爹爹您可是人家眼的香饽饽,这一伤着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上门嘘寒问暖,这提亲的事情就自然了。哎,古往今来,几乎就没有给老子提亲提到儿子面前来的偏生人还正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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