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不,今天晚上,朕就能……”对上聂青桑担忧的目光,时俞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嗓子里面。
按照聂青桑所说,楚烟那边恐怕真的不能拖下去了。
“皇兄,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装病,我也绝对没有泄露消息,可是现在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三公主,不是皇上不肯帮忙,只是这件事情关系重大,皇上若是现在出去了的话,那中毒一事就暴露了。”小夏子忍不住开口。
“可,可……”聂青桑急得脸色发红,“可现在除了皇兄,我也不知道还能去找谁了。”
“你别急。”时俞安抚了一下聂青桑。
如今,楚铭押送赈灾银去邕州,还没有回来,景衡又不在皇城之中,加上平阳侯府又不是一般府邸,别说聂青桑,连她都想不到还能去找谁。
罢了!
“小夏子,让人准备马车,马上去平阳侯府!”
“皇上,可是……”
“先救人,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
现在只能希望景衡那边一切顺利,直接抓回聂执瑄了!
……
平阳侯府。
时俞突然到来,还是和聂青桑一起,平阳侯楚鸿邈自然一下子就明白是为了什么。
“皇上恕罪,这乃是微臣的家务事,还请皇上不要过多干涉。”
楚鸿邈四十多岁,一身深褐色的衣袍,鬓角微白,眉间透着深深的折痕,一开口便是一股子扑面而来的严肃感。
平阳侯府世代承袭多年,楚鸿邈虽然没有立过什么大功勋,但是躺在先祖的余荫之上,这些年来也算是顺风顺水,受人敬重。
再加上他虽立身朝堂,却不属于任何一派,反而好好的保全了平阳侯府,谁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平阳侯误会了,朕并非想要干预你的家事,只是听闻楚小姐感染风寒,皇妹甚是心焦,朕陪她来探望探望罢了。”时俞语气温和。
楚鸿邈皱眉看着时俞,拱手开口:“听闻皇上近来身体不适,这等小事又岂能劳烦皇上,府中自然会请大夫。而且若是过了病气给皇上,那就是我平阳侯府有错了。”
“什么过了病气,楚烟分明是被你们关进了祠堂,她好歹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够如此狠心!”聂青桑紧皱眉头。
楚鸿邈脸色沉了几分,冷眼看着聂青桑,“微臣已经说过了,这是平阳侯府的家事。而且,三公主若是真的关心烟儿,就不要在她面前胡言乱语,惹得她异想天开。堂堂平阳侯府的小姐,竟然想要出去做生意,若是让外人知道了,岂不是会觉得我们平阳侯府毫无家教礼数!”
“平阳侯慎言!”时俞脸色冷了冷,“青桑和楚小姐想要共同开商铺这件事情,朕是知情的,而且觉得并无什么不妥。平阳侯一口一个毫无家教礼数,到底是在指责朕,还是在指责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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