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上觊觎督主吗?什么叫督主对皇上过于关注?
所以,督主难道真的被皇上给传染了,也变成了断袖?
还是说,皇上的觊觎得手了!
“督主,不行啊,这怎么行呢!”追云顾不得什么主仆尊卑,连忙开口。
“断袖之癖,的确难以让人接受。”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追云迅速摇头,“督主,皇上是个断袖也就算了,可是您是个假太监啊,这要是和皇上在一起,到时候床榻之上不就暴露了吗!”
景衡:“……”这就已经想到床榻了?追云想的,是不是太长远了些!
没有注意到自家督主那复杂的目光,追云继续说道:“而且督主,皇上觊觎您,那肯定是把您当成了太监,想着到时候床榻之上,他,他在上面。督主,难道您能接受这一点吗?”
景衡瞬间黑了脸,“闭嘴!”
脑海之中瞬间浮现自己被聂时俞压下身下的画面,景衡额头青筋直冒,这绝无可能!
看着自家督主这还没有彻底沦陷的模样,追云心头这才松了口气,试探着问道。
“督主,那您和皇上……”
“不会有任何关系!”
什么断袖之癖,绝对是自己的错觉!
“督主。”殿外,传来侍卫的禀报声,“皇上派人请了太医过来,说是担心督主的身体,让太医来替督主诊脉。”
追云立刻看向景衡,“督主,皇上这是想要向您示好啊!”
景衡太阳穴一跳,追云这语气,让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被聂时俞压在身下的画面,顿时太阳穴狂跳,“让人滚!”
另一边。
时俞远远的瞧着,自己派去的太医连霁影轩的门都没能进去,就被轰走了,心里面越发断定,景衡肯定是对自己不满。
可是,到底什么地方把人给得罪了呢?
时俞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含光殿,时俞刚一寝殿,就看到了正好在收拾房间的秋霜。
“霜姑姑,朕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些事情不用你做,你好好休息就行。”
“皇上,奴婢没事儿,毕竟是皇上的寝殿,奴婢亲自动手,这才能放心。”秋霜满脸的慈爱,“之前皇上去猎宫,让奴婢留在这含光殿,奴婢担心极了,就怕他们照顾不好皇上。”
“朕挺好的。”时俞走到了桌边坐下,“猎宫之中人太多,难免混乱,若是让你跟着,朕怕万一母后的人趁机动手。”
这含光殿就不一样了,毕竟就这么大的地方,她之前就已经拜托了景衡,在离开的时候明里暗里都安排了人,所以也不用担心林太后前来抓人。
想到景衡,时俞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皇上,您是有什么烦心事吗?”秋霜看着时俞问道。
时俞叹了口气,“朕只是在想,该如何处置五皇子罢了。”
虽然今日早朝没有给出决定,但如果景衡一直称病不露面的话,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就这么拖延下去。
“皇上,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五皇子胆大包天,您一定要从严处置!”
时俞有些意外地看了秋霜一眼,“霜姑姑觉得应该要从严处置?”
原主的记忆里面,秋霜似乎一直是一个很温和良善的人,倒是少有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
秋霜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担忧的开口:“皇上,奴婢也知道,五皇子毕竟是您的手足兄弟,您心头不舍也是应该的。但是奴婢这一次实在是被吓坏了,五皇子他竟然想要烧死皇上,奴婢光是听小夏子说起的时候,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时俞目光恢复如常,安慰道:“放心,朕这不是好好的吗。至于如何处置五皇子……朕还要好好想一想。”
翌日,早朝。
景衡依旧告假没有出现,而关于如何处置的事情,朝臣们依旧吵了个不可开交。
时俞没有打断,只是在朝臣们吵得热火朝天之时,默默地拿出了一小袋瓜子,放在了龙案之上,边听边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