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了一天,慕容白看着再一次躺在自己床上的某只家伙。
慕容白一脚踩在床上:“我说你够了吧,再不回你屋里,我就不是把你丢在门外了!”她阴恨补充,“我会把你吊起来打哦~”
云沙困顿的看了她一眼,压根没理会,转身继续睡。
慕容白又开始摊被褥,这次云沙自己滚上去了:“你这样对待我一定要延期。”
慕容白:“但是合约上没写着要我陪-睡吧!”
云沙:“的确没有。”云沙打着哈欠,撑起一条手臂,“可是你毁了我的房间,让我没有地方可待。你要负责。还有,你去我房间做什么?”
云沙明知故问,慕容白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但是云沙也知道,慕容白是说不出口的。
慕容白:“呵呵,行。那你睡地上!”
云沙舒服的躺好:“你睡地上。或者……我不介意跟你挤在一起。”
哪个?
云沙邪魅一笑,又是那种坏笑。收敛了许久,这一次又暴露了。
这一次没有白墨的教唆,这一次是云沙自己来的。
没有别的原因,云沙就一句话:“你毁了我的衣服毁了我的房间,还毁了我的清白,所以你要负全责。”
啥个?清白?
慕容白吼道:“喂喂喂,我啥时候毁你清白了!”
云沙翻身:“俗话说得好,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了我那么多回,该是负责的时候了。”
慕容白:“我看过的人又不只是你,那照你这样说,岂不是每个被我看过的男人女人都要让我负责了。况且,我可是救人啊喂!”
“你说什么!”云沙一个冷眼飞了过去,吓得慕容白一哆嗦。回神,慕容白回道,“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云沙:“不是还有药灵师么,为什么你还要给男人看病?”
慕容白一脸你是白痴的看着云沙:“喂,这个世界上不是任何本事都是万能的,就比如我不是药灵师我却会看病啊。”
突然,一个翻身云沙将慕容白带入身下,慕容白被吓到了,如此暧昧,自己何时竟然会被一个大男人骑在自己的身上。
双手被扣住,云沙虽然灵力被散,但是经过多日调和,灵力已经恢复小数。到底是太灵位的高手,对付慕容白还是绰绰有余。
慕容白:“你起来,你干什么!”
云沙:“你一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好歹,说,你到底给多少男人看过病,还有,你……看了多少人的……的……说!”
慕容白:“说什么!你别发疯好不好,起来啊。”
虽然知道大夫给病人看病,总是要顾虑某种忌讳。但是一想到慕容白曾经这样对他的对别的男人,云沙心里就有一股火气冒出来。手按得更紧,慕容白更是看到云沙里衣内精壮的胸膛快速的起伏。
慕容白似乎明白,冷笑道,“呵~男人的占有欲么。”她耻笑,推开云沙,“我早说过不要在我身上动心思,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
云沙难以置信:“什……什么?”
有未婚夫的人,慕容白?她不是无亲无故,无牵无挂的人么?
慕容白再一推,这一次云沙被彻底推开。对她来说,多么冰冷的回答,直锥心口。
云沙:怎么会这样,慕容白有未婚夫?这怎么可能。
云沙:“不可能,你……在这里还有亲人么?他是谁。你的未婚夫是谁?”
云沙愤怒,大有要将此人抓出来,比较高下的心气儿。
慕容白站起身,打理好身上的衣服,“云沙,你知道你有多幼稚么。你比三岁的孩童强不到哪里去。”这是慕容白的原话,她回眸,那眼底仿佛看透一切。比他还要深,看得还远。“你是世家出身的公子,可惜阅历尚浅。虽说你在打理天青堂这一事上有些手段,但多半只是模仿,虽有改善,却跳不出陈旧的套路。这样的男人,我是不会爱上的。”
慕容白字字锥心,原来,在慕容白眼里自己跟市井上的公子哥没什么区别。
而在今晚云沙又见到了另一种模样的慕容白,那个不会打理自己的女人,整日嬉皮笑脸,却将自己深沉的一面隐藏的这么深。
而且,云沙觉得这样的慕容白有种伤感。
云沙:“你……很痛吧。”
慕容白:“呵~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惜。云沙,你明白了么。”
云沙身上的那种气质太干净了,怎么能被她这种从地狱爬出来的人污染。云沙还算有心,待在这海峡一辈子都需要发愁。可是她不一样,她迟早是要闯回去的人。
那片最大的大陆,太过肮脏。是没有人能够洗干净的,只有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