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师祖又有什么关系?”呆子不明所以。而一旁的郎飞却若有所思的频频点头。
“哼!”松云子瞥他一眼,继续说道:“师父乃是化气修士,其对于天地的感悟非是一般灵兽、灵妖可比。故此,但要入谷,四灵中的丹火鹤必会毫无缘由的和师父大战一场,以求能在实战中通过观摩师父的行为,得一丝契机,从而晋级化形之道。”
松云子摇摇头。“若只是丹火鹤,师父也不至于不敢踏足万灵谷,怎奈还有其余三个,那三灵也都不是安分的主儿。它们在各自所属谷中皆为王者,平日里闲散惯了,好不容易碰上此等与自身修为有所助益之事又怎肯轻易放过。是故,师父但要入谷一回,势必会引来一场车**战。这种争斗,所费光阴;少则一天,多则三五日。只要师父还有余力战斗,四灵定不肯轻易放其离去。久而久之,一则不想当做四灵练功的靶子,二则不希望它们顺利化形,师父自然而然的不肯踏足这万灵谷了。同样的,云狰师叔的遭遇亦一般无二。”
听完松云子之言,呆子一愣,搔了半天头皮,蓦地哈哈大笑道:“原来师祖也有怕的时候哩!”笑罢,突又一敛得色,不解道:“既然如此,师祖为何不用那大虚什么借法之阵?若以师伯你使之时的威力看来,以师祖之能,定会轻而易举的将四灵降服。”
松云子摇头苦笑,叹道:“你这呆子,怎只想着以武力压服,那四灵都是生出灵识之辈,若凡事皆靠蛮力,岂合修行之道?不说别的,单说今回血煞之气暴走,若不是四灵联合将其挡了一挡,说不得那血穷奇已然逃出万灵谷了。更何况御辰子祖师殡天之时留有遗训;凡御脉之人,若无弟子遇险不得轻启仙阵。”
“哦!”呆子恍然大悟,点点头,道:“原来这些家伙却也是抵御危机的一大助力哩!”
松云子点点头,道:“此四灵虽无主人,但若真遇上有关门派存亡的大事,他们也不会坐视的,至于你之前说的用大阵强行将其压服,乃痴人所取也。若因此致使灵兽心生怨恨,倘有朝一日化为人形,即便是不会成为我丹门对头,势必也会飘然离去,到那时,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有些得不偿失哩。”
呆子听罢微微一怔,道:“既如师伯所言,先前你为救我们而出手伤了冻戈龙,此举会否惹其生怨?”
松云子摇摇头,感念良久,回道:“理应不会,一来,它确实有些过分,唬你们一唬也便罢了,却还屠戮了不少飞灵,此确乃它之过,受些惩戒实属应当。二来,我当时出手并不算重,虽伤了它一点元气,但大体还是以皮外伤为主,依它的体魄,只需一两日当可痊愈。”
“哦!”呆子点点头,两只眼一阵乱翻,之后便不再言语,也不知心中又起了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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